李由子無意的一番話,引起了大家這麼大的反響,看樣子,他們都被壓抑了很久情緒,終於在這樣的一種場合下發洩了出來。李由子聽後點了點頭又站了起來道:“這仙靈會與以前的法衣堂有很大的關係,等慶壽宴結果後,我會尋問法衣堂的一些舊人,問清這仙靈會的來龍去脈,再打探仙靈所作所為和下落,隨時向各派通報。”

“好!”眾人齊道。

“不過,現在大家主要是喝酒。大家隨意喝,隨意吃,高興就好!”李由子笑著說罷就坐了下來。

恆子與李由子等人撞過杯後,想到他臨出鬼谷觀時,師姐送給他的黃蝟甲,還是杜繼忠送給師姐的,雖說這黃蝟甲不是杜繼忠親自送給他防身的,但這黃蝟甲確是曾給了他很大的幫助,於是他就主動地來到了杜繼忠處,準備向他敬酒。他看到杜繼忠身旁的飛強礁,就道:“飛長老,你好!我來敬繼少主你們酒的。”

“哪裡,哪裡,我們應該敬你的酒才對。”飛強礁道。此時的杜繼忠聽到恆子與飛強礁的對話,就知恆子來了,也就轉過身來。

“你們對我鬼谷觀有恩,敬你們酒是應該的,繼兄,我敬你們一杯!”恆子對杜繼忠道。

杜繼忠一看是當年的名氣不大的王恆兒,現在變成了赫赫有名的、公認武功非凡的公孫恆子,他過來敬他的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沒想到觀主幾年不見,其武功竟有如此驚人的長進,我等真是望塵莫及,令杜某佩服。觀主親自過來敬我的酒,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武功強,自然受人尊敬,杜繼忠現在的功力與恆子相差太大,因此,恆子敬他們的酒,這對杜繼忠來說,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壓力。

想當初,恆子被押來法衣堂,也是在這同一地方,與其現在的地位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繼兄,這裡沒有觀主,只有兄弟。下次盼繼兄不要以觀主相稱,而以兄弟想稱,在這裡與我鬼谷山離得最近的就算是你雲夢山了。我們二山相連,正如你們說過的,好像是一座山一樣,由此說來,我們可是一家人。雲夢山在我鬼谷觀遭到劫難之時,伸出手緩手,救了我師兄和師姐,這份情我公孫恆子永遠記著呢,我敬繼兄你們的酒還不是應該的。”恆子這一番話,就將杜繼忠他們拉近了些。

“既是如此,杜某恭敬不如從命了。”

恆子就將酒杯向杜繼忠和飛強礁二人撞了撞,三人一乾而盡。

“不瞞恆兄,自你們鬼谷山遭此橫禍後,我雲夢山也沒安定過。”

“此話怎講?”

“我山自山主也就是家父失蹤後不久,那青牛山經常派人到我雲夢山,叫我與他合成一派,說什麼道家要併為一家,這是必然趨勢,我一直以山主不在為藉口,不能私自己作主為由,沒答應他們。”

“不錯,他們也常到我山來,也談合併一事,說起來是合併,其實就是要我們峨眉觀歸屬他們青牛山。”就在這時敬四師太也來到此。

“是的,看樣子,青牛山非將我們併為一體不可,我華山也遇到此事。”華山派領隊田雲道。

“這青牛山,我與他們有一個疙瘩還沒解開,我恆子遲早要找他們算帳的。”

“現我們道家,除了你鬼谷觀遭受劫難外,但還有我們四家,但論起武功來,還是你最高,以後由你出來主持正義,我看青牛山也不敢妄來。”敬四師太道。

“請各位放心,待我找出殺我鬼谷觀弟子的兇手,我定會主動找青牛山的。”

“能這樣,那就太好了。”田雲道。

敬四和田雲隨後轉過身去,向別的門派敬酒去了,而杜繼忠則還留下那裡。

“繼兄何否知道,我鬼谷山師的兄師姐近況如何?”恆子道。

“我來時,是想過去看一看他們,但一想到他們近年來閉門不出,一心練功,專想著報仇,我曾幾次去鬼谷觀,都因他們專心修煉而無趣折回,所以我這次來這裡前,就沒打擾他們了。不過我來之前的那段日子,鬼谷觀很平靜,應該沒什麼事。”

“真是苦了他們的一番報仇之心,你回去時,給我帶個口信,待我處理好一些事,我就回到鬼谷山。”

“好的,你現在查詢到了製造鬼谷觀慘案的兇手?”

“唉,就來真是慚愧,到現在為止,我仍沒找到我鬼谷觀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