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道:“我自從見到你後,就一直感覺到你有種特殊的氣味。”

恆子一驚笑道:“什麼氣味?難道我不是難人氣味,還是女人氣味?”

花火舉起小拳頭打了一下恆子道:“你就會逗我!我是說,你與我遇到的人有些不一樣?”

恆子道:“什麼不一樣?”

花火道:“我也說不清楚,說不上來,就是不一樣。”

恆子心道:“這小妮子可能聞出我是異域人味道來了。”

恆子辯道:“啊呀,你才和我在一起多少時?就能聞出我的特殊氣味,你哥與我待了那麼長時間,都沒說過,你是怎麼聞出來的?”

花火道:“我是憑女人的直覺。”

恆子道:“女人的直覺?我在金域曾遇金族的銀花金,她也是女人,怎麼沒有這種感覺?噢,我知道了。”

恆子說最後一句話時,故意笑裝神秘。

花火急問道:“你知道什麼?”

恆子道:“我不敢說,說了你會打罵我的。”

花火更急道:“好哥哥,你說出來,我絕不會打罵你的。”

恆子道:“我說了。”

“你快說吧。”花火道。

恆子笑道:“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所以你才有那種氣味不一樣的感……”

恆子話還沒落音,花火就奏上去就打。恆子道:“啊喲,啊喲,說好了,你不打罵的,你不講信用!”

不料,花火打恆子的動作過火,將要從氣雲墜落下去,恆子立刻用手向上一提就將她抱了上來。

而花火不但沒有感謝恆子之意,反而罵道:“你流氓!”

恆子一看那氣雲已有些稀薄,就沒理睬花火的罵聲,就用功力聚氣,將氣去加固。

花火見恆子沒理她,自己感覺玩笑開得有些過火,如真的從氣雲上掉下,那後果真的很難預料了。就在這時,她想起了剛才所見的一樁事,就道:“我向下掉落時,看到圖通了。”

此時,恆子已將氣雲加固,聽花火說,看到圖通了,他倒有些興趣看一看他,就道:“哦,他在那裡,指給我看看。”

花火道:“你將氣雲向左靠一點,在那邊能看得更清楚。”

恆子道:“好。”

恆子運動氣雲向左邊靠去,並將氣流向下降了降,為的是能讓花火看得清楚,不要指錯了。其實對他來說,沒這個必要,只要他發起神覺,遠一點也能看清。

氣雲到達左邊的地方後,穩住氣雲,花火指著下面道:“你看,那位身著將軍服的,騎著一匹馬的人就是圖通,後面跟著的是他的爪牙犯通。”

恆子起動神覺,仔細看了看,那圖通不知何事,臉面向後轉去,具有狼顧之相,難怪具有篡位之舉。

恆子道:“此人具有狼顧之相,老域主早應防備才是。”

花火道:“狠顧之相?”

恆子道:“狼顧之相,有篡位之嫌。”

花火道:“唉,我父對他太過信任,以致如今後果。”

恆子道:“此人統治火域後,情況如何?”

花火道:“怨聲載道,民不聊生。”

恆子道:“哦,我已答應你哥,助他奪回火域主之位。但要復你哥火域主之位,只能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如有不慎,非但不能復位,甚至帶來滅族。”

花火道:“這話確是,如今這圖通所修功力深不可測,只是前段時間,聽聞他有恙,沒能親臨荒涼山來參與圍剿,才能使得我族尚還存在。如他來荒涼山,就是有我幾個花火,也抵擋不住。”

恆子問道:“這圖通功力已到何種程度了?”

花火道:“有的說他已達宙戊功,也有的說他已達宙己功,不是到底那個是真是假,我沒跟他交過手,也沒試過他的功力如何。”

就在這時,就見下面通家一陣騷動,隨後,通家軍分二股,一股隨圖通駐守在火龍樹處,另一股由犯通帶著離去,恆子啟動神覺,才知其各域聽到火域的火龍現身,與金域金宮開啟一樣,紛紛前探尋寶貝。所不同的是,金域進入金域,無人阻止,而火域則有通家軍把守。

花火見此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犯通率部分精銳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