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他們看著華美夫人走遠,恆子道:“華美夫人過慣了宮廷生活,讓她離開秦皇宮,她一時不能接受。”

“是的,宮廷生活在物質上是很享受的,但那裡存有很多的風險和危機。”

“她這樣做只能將自己置於很大的險地之中。”

“我一片好心,她卻不願意做,這也沒辦法。她說為以前的秦王政報仇,這只是個藉口,就憑她怎麼能玩得過現在的秦皇政——鎮坤。”芳花點頭道。

“我也是這麼想,不管這些了,我們回鬼谷山吧。”恆了呼醒了鱷象,它從恆子的衣袖裡奔了下來。

“芳姐好!”鱷象見到芳花在一旁,就主動地打起招呼。

“鱷象好!”芳花道。

“鱷象,我們回鬼谷山。”

“好的。”

恆子和芳花上了鱷象,一道綠光閃出,他們向鬼谷山奔去。

恆子和芳花來到鬼谷山的腳下,停了下來。

“哥,我們去我們家看看。”王芳花道。

“我正有此意。”

他們跳下鱷象,向興王村走去。

他們家的茅屋雖是多年無人居住,顯得有些破舊,但仍不失以往的原樣,這引起了王芳花的許多美好的回憶。

“哥,這是我家的打穀場,我記得,就在這裡,我爹與一隻衝進來的大老虎大打了一場,幸虧你師傅在場,將他打死。”王芳花想起以前的往事道。

“是的,自從那以後,我就被我師傅帶上山了。”

“這一切,想起來,就像是昨天剛發生的一樣。”

“是的。”恆子點頭道,“噢,對了,我將我爹孃他們穿過的衣冠物,埋做了一個衣冠冢,我們過去拜一下吧。”

“好的。”於是他們倆來到了那衣冠冢處。

芳花和恆子倆人都跪在衣冠冢的前面。

芳花道:“不孝女芳花來看你們來了,我只能在你們的衣冠冢下拜了,盼你們的在天之靈,能夠原諒我們的不是。”

“娘,你的遺囑,我已帶給芳妹了,我跟芳妹經過商定,認為我們還是做兄妹最為最合適,沒有聽你們話,還請你們不要怪罪我們。”恆子邊說邊拜了拜。

“哥說得對,我們從小以兄妹相稱,做夫妻不適合,請爹孃理解我們的難處。”芳花也道。

他們拜後,回到了自家的茅屋裡,將屋內的灰塵進行了清除,並將屋裡的東西進行了適當的整理。

“哥,你以前就睡在這房裡。”芳花邊整理東西邊道。

“是的,我上了鬼谷山後,這裡就成了你的閨房。”恆子笑著道。

“那時雖然物質生活很堅難,但我們過得很快樂。”

“不錯,你還記得我們經常在那條溪河裡洗澡嗎?”恆子指著不遠處的溪河道。

“記得,記得,你是否也還記得,有一次我掉進溪河裡,幸虧你將我救了上來,結果你還捱了爹一頓打。”

“是的,你為此還哭著為我打報復平,現在想起來真有意思。”

“現在要能回到過去那都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