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言,比武只是切磋武藝而已,點到為止,切不可過火。”恆子忙道。

“行,既老公開了口,我們就照辦。”趙玉笑著道。

“老公?!”其她三位好奇地問道。

“我肯定會勝你們三個的,那他肯定就是我老公了。”趙玉故意翹著嘴吧道。

“你也太會吹牛了吧,那就讓我先教訓一下她吧。”邢行芬說罷,就站了出來,向趙玉攻來。趙玉隨即退出禮堂,她們二人就在禮堂外打了起來,眾人也都出了禮堂前來觀戰。

趙玉自知功力不如,就採取以退為進的策略,巧妙避過邢行芬的一招一式。然而,她突然用那繡花之手,點出一個旋渦,引誘邢行芬上鉤,邢行芬想每次出招都給她躲過,這次她定抓住這一機會,讓趙玉重重吃她一拳,她用著全力向趙玉轟去。沒想到她這次也沒轟到趙玉,反而從她的左側迎來一簇繡花針向她襲來,她範不勝防,舜間她就被趙玉用繡花針擊中,雖沒生命之險,但勝敗已分。

原來趙玉在這幾年中,她為了能使自己在武功上能與恆子有所合配,就在家以恆子所的基本功,苦練了數載,功力確有所提升。她雖武功底子不好,但她很聰明,她將繡花之功融入武功之中,創立了繡花手這一別具一格的鏽花武技,這一武技,加上已提升的功力,往往能做到出其不意地攻擊對手,這一繡花手的武功就連程武衝都不知道,也沒想到。

按其實力,邢行芬定能勝過趙玉,只是她太輕敵,沒想到給趙玉能用繡花手這一奇特的武功攻擊她,這使邢行芬自己不但沒勝於趙玉,反而敗在她的手下,從而讓她在著眾面前出臭。再說她今日場面對她來說很不利,她的本來心情就很不好,一時間想死的念頭都有。她紅著臉,抽出劍,衝向趙玉殺去。她根本沒使出什麼正規劍法,而是“語無倫次”的亂砍亂刺。恆子一看不好,趙玉有險,正當邢行芬一劍將要刺入趙玉的剎那間,恆子就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攔,一劍刺入了恆子的胸堂中,並這一劍恰好刺中了恆子的要害,恆子一時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恆子!”

“觀主!”

“至尊!”

眾人都驚訝道。

“我不是故意的,師弟!”邢行芬當時被嚇得臉色蒼白。

“我知道,師姐你何必這樣自毀式的亂砍亂刺呢?”恆子喘著氣道。

邢行芬的一切舉動和心事,只有恆子才看得出來。懂她者,恆子也。

“你幫我想一想,這婚姻之事,我無力與她們相爭,而這次我與趙玉一戰,而趙玉卻勝了我,這無法使我在眾人面前抬得起頭,因此,我只有殺了她,然後自行了斷,以表達我的一切。”邢行芬痛苦欲絕地道。

“你這樣做,能體會到我的感受嗎?”恆子反問道。

“那好,我一人死,還不行麼?”邢行芬說罷,揮手想自行了斷,杜繼忠一把抱住了邢行芬,使她沒法無法自盡。

“你放開我,讓我死!”邢行芬想爭開杜繼忠的手。

“師姐何必呢?”恆子說完,一陣巨痛襲來,他昏了過去。

“師弟,師弟!”邢行芬哭叫著道。

“你給我滾開,是你刺的他,還在這裡惺惺作態。”趙玉怒道後,便向恆子撲去。“恆哥……”

“他還不是為了你,才擋了這一劍!”邢行芬道。

此時的王芳花和蘭兒他們也都一起來到了已昏迷不醒的恆子身旁。

“恆哥,你怎麼這麼傻呀?”

“哥,你怎麼能這樣呢?”

她們幾乎同時哭叫道。

“就是你想出比武這花招,你看看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了。”王芳花看著蘭兒,埋怨道。

“如不是你們也來,如何用此比武,這都是因為你們。”蘭兒怒道。

他們的爭吵之聲,使恆子從昏迷中驚醒:“你們還在爭吵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