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威鎮四海,九州臣服,這確是件好事。”芳花道。

“燕國既派使臣,來我秦國,送上厚禮,我秦國理應按外交禮儀召見。王芳花,我在御書房裡有幾套禮服,我來試試,你看看那一套最適合。”秦王政指著一衣櫃道。

“好的。”王芳花就將衣櫃掀開,從中將禮服逐一拿出,並幫秦王政試穿。

“王芳花,你看這套怎麼樣?”秦王政試穿上一件後,在芳花面前亮出。

“這套好是好,但太緊了一些,想必這套禮服,做的比較早,那時大王稍瘦,現大王比以前壯實,現在穿起來,不太合身。”芳花看了看道。

“王芳花,你真是神仙。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這套禮服是我成人禮時做的,現在穿是小了一點,自己穿在身上確實感到不太舒服。”秦王政邊說邊示意著王芳花幫將禮服脫下。

王芳花脫下秦王政的禮服後,又拿了另一件禮服道:“大王,你看這套,我看這套做功細緻精妙,相當不錯,你試一試。”

“這一套是華美夫人給本王做的。她能得到你的誇獎,看樣子,她確是用了功夫了。”秦王政邊說邊由王芳花將禮服套穿在他身上。他在王芳花面前後左右轉動,讓她瞧個清楚,並不斷地道:“怎樣?怎樣?”

王芳花沒有及時地回答秦王政的話,她仔細看了看,最後道:“太秀美了,不能突出王者的威嚴和風範,不行,不行。”

“那就再換一件。”這次秦王政就自己順手從禮服中,取出一套上繡龍形象的禮服,“試這一件行不行?”

“好。”王芳花又幫秦王政換穿了那套禮服。

禮服穿上後,王芳花道:“這一套禮服,不錯,很好,它很寬鬆,穿在大王身上,再配上王劍,才能顯示出王者的氣勢,才能體現出天子的威嚴,好,就這一套了。”

秦王政聽後笑道:“沒想到你王芳花不但武功這麼厲害,對服飾也頗有研究,本王真是佩服。”

“大王過講了。”

“這九賓禮儀是比較蕯重的,是在咸陽宮舉行,要不你也去看看?”

“大王與我御書房說話,隨便慣了。我若去,萬一不小心,在眾位文武大臣面前說漏了嘴,說出一些對大王不敬之語,到時候,你大王當著眾大臣的面,罰也不好,不罰也不好,使大王為難,我看還是不去的為好。”

“你說的也對,你現在已不是女護衛了,而是我的武師,去那種場合,確實不太合適。”

“橋車已到,請大王起駕!”外面有人叫喊道。

“王車已到,我去了。”秦王政對王芳花道。

“好的。”

秦王政走後,王芳花練了一會功武,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她就單獨一人悄悄地也來到咸陽宮,想看看熱鬧。

咸陽宮有別與秦王宮,它專門為接待外賓所設。此時的咸陽戒備森嚴,二排秦國侍衛拿著兵器,整齊劃一地站在咸陽宮大門前的左右二側。王芳花沒從在咸陽王宮的大門出現,她想如這就從咸陽王宮大門進入,可能有些不方便。她知道咸陽宮有一個後門,平時緊鎖,此時,是不是開著,她也不知道。她無意識地走到了那裡,發現今天那後門沒有被鎖上,可能是佈置九賓儀式時,太倉促,忘記了鎖,於是她就走了進去。那後門通向咸陽宮殿臺的後面,她就在那殿臺後面的一個屏障處待下,那屏障正好有一個縫,她能清楚地看到整個咸陽宮的迎賓廳。

此時,秦王政正坐在殿臺上,燕國的二位使臣,一人拿著一個匣子來到殿臺下面。

“燕國使臣荊軻和秦舞陽拜見秦王!”那二使臣跪拜道。

“你們燕王所要獻的二樣東西,拿上來給本王一瞧。”

荊軻就將自己手裡拿的匣子遞了上去,那匣子裡裝的是樊於期的首級,秦王政稍看一下,就移了過去。

就在這時,那秦舞陽見到咸陽王宮如此的威嚴,他手裡拿著地圖匣子,不由的身子有些發抖,在場的文武大臣都感到有些奇怪。而荊軻則表現出異常的沉著冷靜,他從殿臺下來後,見到秦舞陽那個樣子,就對秦王政請罪道:“他是北方藩屬蠻夷之地的粗野人,沒有見過天子,所以此次見了天子,心驚膽顫。希望大王稍微寬容他,讓他能夠在大王面前完成他的使命。”

秦王政聽後,就對荊軻道:“遞上舞陽拿的地圖。”

荊軻接過秦舞陽的匣子,又上了殿臺,向秦王政獻圖。

荊軻來到秦王政跟前,開啟匣子,展開了地圖。當圖卷展到盡頭時,突然有一匕首露出來。荊軻就趁機左手抓住秦王的衣袖,右手拿匕首直刺過來。秦王不由的驚嚇得叫出了聲,他爭了幾下,沒有爭脫。眼看那荊軻的匕首就要向進秦王政了。

秦宮對外客歷來檢查很嚴,但再嚴也沒檢查出來地圖裡藏有匕首。再說秦王政這次來迎賓迫於倉促,沒作任何安全準備。

在這千均之勢,秦王政與荊軻之間不知那裡來了股煙露,使荊軻有些迷眼。但在屏障後面的王芳花能清楚地看到荊軻手中的匕首正向秦王政刺去,她知道秦王政已身遇險境,他飛出螢幕,同時向荊軻發出一精指,那荊軻手中的匕首立刻落地。但他仍沒放過秦王政,就用掌擊向秦王政。王芳花一個健步攔了過去,並替秦王政接下了這一掌。這時,秦王政已經爭脫了荊軻,並抽出了隨身帶的佩劍,向荊軻刺去。荊軻一腿被刺,不能再追殺秦王政。這時,宮外的兵士聽到風聲,一起進來,將荊軻刺死。一場刺殺秦王政陰謀就這樣被化解了。

秦王政看著荊軻計程車首,愣愣的站著,一場驚嚇,使他呆若木雞。

“大王!大王!”站在一旁的王芳花連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