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花正在宮裡的一塊場地上練武,一個內侍跑來道:“王武師,大王在御書房召見。”

王芳花收了武勢,來到了御書房。她開啟半開著的御書房門,走了進去,他並沒見到秦王政,就道:“王芳花拜見大王!”

她沒聽到任何的迴音,心想這秦王政又在搞什麼鬼?

她呆了一會,仍沒見秦王政現身,正準備高聲叫道之時,她突然看到一個人從那御書房的後堂裡竄了出來,並拜道在她的腳下,只聽到:“徒弟拜見師傅!”

王芳兒一驚,仔細一看,原來是秦王政,她頓時被嚇愣。

待芳花回過神來道:“大王,你這是幹什麼?”

“徒弟拜見師傅!師傅如不接受徒弟之拜,徒弟就常跪不起。”

“啊呀,你這是在幹什麼呀,如給人看到了,那還得了!那有一個大王向臣子拜的?”

“在朝堂上,徒弟是大王,師傅是臣子,在這裡沒有君臣,只有師徒,大王是徒弟,你師傅。”

“我這武師,也是大王封的。”芳花見到秦王政如此的說法,她不由地也笑道。

“封歸封,拜歸拜,這是二回事。”

“好了,好了,大王你這樣做,這叫臣如何是好?”芳花這時也只好也跪了下來道。

“師傅不別如此,這是做徒弟應該做的,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生為母。”

“大王你這話說到那裡去了,臣年齡比你小,怎麼能做你母?大王這樣麼說,真是折煞臣了,你不就學武功麼,臣盡力教大王就是了,何必這樣呢?”

“這拜師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好了,一切聽大王的。”

王芳花就和秦王政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你我倆人之間,你不別整天叫大王長大王短的,不如這樣,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師傅,你就叫我徒弟。有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大王,我就叫你王武師,你看好不好?”秦王政邊起來邊道。

“這樣可不行吧,君是君,臣是臣,不能君臣不分呀。”

“我看這樣也不行,師是師,徒是徒,不能師徒不分呀。”秦王政學著芳花的意思道。

“不如這樣好了,平時沒人在時,我們可心以朋友相處,亦師亦友,互相學習,我可教你武功,你可教我其它,你叫我王芳花,我就叫你贏政,你看好不好?”

“這個辦法好,這樣一來,那你我之間也就不存在什麼顧忌,你可放開手腳教,我可放開手腳學。”秦王政道。

“好,就這樣吧。”芳花道,“你以前是否修煉過武功?”

“我小時候學過一套我們王族的拳法。”

“你不妨演示一下給我看看。”

“好,請師傅指教。”

秦王政就打出了他的一套王族拳法,並攻向王芳花,王芳花將計就計,順藤摸瓜使出太行十八擒拿手,秦王政那是王芳花的對手,只在四招之內,就將秦王政給拿下了。

王芳花毫不客氣地將秦王政反手於後背,秦王政連連叫道:“噢,噢,徒弟知錯,不自量力,請師傅繞命!”

王芳花笑道:“你們王族拳法,對付一般武人也許還行,但遇上高手,那就不屑一顧了。”說罷,就鬆開了秦王政的手。

“那你玩一套太行拳法,給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