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了。我原本是富甲一方一大戶人家的獨寶女兒,呂尾本是一個孤兒,經人介紹來到我府跟隨我爹學武,三年後,他學武有成。這個人不但學武確實能吃苦,而且他還能說會道,能裝成一個正人君子,他騙取了我父母的信任,將我嫁給了他。沒想到他的心比毒蛇還要毒,他與我成親後,卻用計毒死了我的父母,隨後,又將我軟禁到這裡,對外聲稱我得病已死。在外幾乎沒人知道我還活著,就常來送飯給我們吃的人,也不知我就是呂尾的原配。在這事上,我最恨我父母倒不是將我嫁給了呂尾這個畜生,而是恨她們從小沒教我學武,以至於後來呂尾使惡,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從而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後果。呂尾為了對付我家親朋好友干預他的事,就成立了所謂的雜呂幫。他之所以至今沒殺我,就是因為我知道我家藏寶的秘密,他一直逼迫說出,我就是不說,我心裡很清楚,我如說出,我還有今天麼?”

“原來是這樣。雜呂幫裡的人不是說,自從娶你後,就沒有再娶了?”

“他們說的沒錯,但他卻玩的女人不在少數,只要給她看上的,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他是一個性的變態狂,他玩一個,就要將她活活的折磨死。在我們的這排平房中,幾乎每一間房間裡都待過一個女人,而她們都死於呂尾那性變態的手中。就在與我相隔幾間的那邊屋裡有一個女人,就是他玩的最後一個,她確實瘋了,呂尾現在還經常到她那裡去,說穿了,那女人就是呂尾的性奴。只要那女人有一點不如他的意,他就將那女人往死裡打。我在這裡也時常聽到她的慘叫聲。”

蘭兒聽後,嚇了一跳,這呂尾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這反差也太大了。他原來是一個玩弄女人的騙子,偽君子!他聽到這些談話後,氣得發抖,她死也不可能嫁給這樣的一個人!

“蘭姑娘,你怎麼啦?”那喬恩花看到蘭兒手有些微微發抖就問道。

“原來他是這麼個人,真沒想到。”蘭兒隨即就到隔了幾間的屋裡一瞧,那女人見了她就大聲喊叫道:“相公,你來了,快,快來呀!”

蘭兒看到那女人很年輕,梳妝打扮得也很漂漂亮亮,但她的腦子確是有些問題,瘋瘋顛顛的,蘭兒猜測定是給呂尾逼的。她沒和她說話,就退回了原地。

“蘭姑娘我沒騙你吧,不過呂尾能透過正式婚禮娶你,可能他確實動了真情。”

“我是決不會嫁給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人!”蘭兒憤怒道。

“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想著一個問題,那就是呂尾為什麼會這樣。我和他同過床,知道他,其實他不是一個真真的男人,他一到關鍵的時候,他就不行了。他不怪他自己不行,而是拿女人出氣,這就有了以後對女人的那種惡毒。他雖不行,但他卻經常想做這事,這就是他的矛盾之處。他在這事上,他也是一個可憐的男人。”

“那經常聽到的狂叫聲,是你發出的麼?”

“是的,我長期被關在這裡,心裡又恨又悶,就發洩叫出聲來了。”

就在這時,就聽到隔壁:“相公,你怎麼才來呀,想死我了!”

隨後,就聽到一陣粗魯之聲:“蘭兒,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蘭兒一看,是呂尾來了,他的臉色很難看,正向他這邊走來。

隨即又聽到:“老公,你還不快進來,你又要去那兒呀?”

“呂尾,你的所做所為,我今天才明白。”蘭兒道。

“你明白什麼?你別聽這瘋子在胡說!”

“我問你,那小木人是在一個死身上撿到的嗎?”

“是的呀。”

“你還在騙我!一切我都知道了,那小木人就是在孤島撿到的,孤島上根本就沒有死人。”

“你都知道了,我這樣說,還不是為了我們好麼。”呂尾皺著眉頭道。

“你還說你的原配夫人早年已去死,他根本就沒死,她就在這裡!”蘭兒氣憤地道。

“你怎麼能相信這個瘋女人的話呢?”

“我和她的說話到現在,覺得她一點也沒瘋。”

呂尾這時已走到蘭兒的身邊,並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並道:“聽話,別聽她胡說,我是真心愛你的。”

“你放開我的手,你別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