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兒,我一個問題一直憋在心裡,想問一問你,你不會介意吧?”呂尾見蘭兒對他有微笑就試探著問道。

“不會,你問吧。”

“你見到那小木人後,聽到是從一個死去的人身上得來,你為何哭得那樣傷心?甚至……”呂尾沒在說下去。

“因為那人是我未來的夫君,我們兩情相悅,現在想來,我與他卻是人緣無分了。”蘭兒被呂尾這一問,只得誠實回答了。

“噢,原來如此,難怪你如此,現在看來,你也是一個很重情義之人,不過,你後來的做法確實有些過分了。”

“是的,我一時想不開,又放不下他,所以才做出那種樣的舉動,現在想來,確是太過分。”蘭兒笑著道。

“你能這樣醒悟,我就放心了。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要繼續生活,你對他的思念只能讓時間來慢慢的消忘。”呂尾道,“不過,從你的自傷自己來看,我看你懂得一些武功,不然的活,你不會傷的那麼重。”

“是的,我從小學了點家傳武學。”蘭兒道。

“噢,原是這樣的。如今與你一起出海的人,真相已大白,你現在孤身一人,我真心盼你能留下來。如你對武功有興趣的話,我可陪你練武如何?”

蘭兒一聽呂尾的活,就知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事容我好好考慮考慮。”

“好的,盼能等到你滿意的答覆。”呂尾說後,就離開了。

呂尾走後,蘭兒對是留是走,進行了深入的細仔考慮。她如留下,她心知肚明,呂尾以後必要向她求婚,如今恆子已去,她沒有任何牽掛,但重建墨派,仍是她第一件大事。經這一段時間,蘭兒瞭解到,雜呂幫確實有些實力,如她與呂尾結婚,呂尾必對她百依百順,言聽計從,她就暗中利用雜呂幫,為重建墨派做一些,這倒也不是一件壞事。如離開雜呂幫,她將有些對不起呂尾,他畢竟救過她二次,也可以說,他是她的二次救命恩人,再說,離開她要去那裡?找鉅子?,毫無方向,如去五長到處,那也不是長久之計。再說,在這世上,能遇上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也是很不容易的事,何況呂尾是一幫之主,有些勢力,可避開一些人追殺墨派的人耳目。不如暫留在雜呂幫,如能得到車鉅子訊息再作打算。

又過了幾天,呂尾又來到蘭兒的房宿。

“蘭兒,你留在雜呂幫的事,不知考慮的怎麼樣了?”

“我決定暫時留下,不過幫主你不能對我有過分的要求,更不能有非分之想。”蘭兒保持著戒心。

“謝謝你!蘭兒,你說的過分之要求和非分之想,無非是你我之間的事,你放心,我決不會強加於你的。”

“那好。”

接下來的時間裡,呂尾就主動提出教蘭兒的武功。武功這東西,對蘭兒來說,當然是知道的越多越好,蘭兒到雜呂幫有些日子了,她也很想了解一下雜呂幫的武功,因此她就沒拒絕呂尾的好意。當然,她絲毫沒有將墨派武功亮出。

一段時間,呂尾與她的交往越來越深,他們在練武之中,你來我往,已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

在一個練劍的地方,有二在練著劍。

“我們換個地方練劍吧。”蘭兒覺得練劍的場地有些小。

“這裡練劍不是很好麼?”

“我們去後花園去練,那裡不但景色好,空氣好,而且場地也大,老是在這裡,感覺這裡場地有此小。”蘭兒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