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族老祖被選為金域域主後,金族老祖就將工作重心轉移到全域上,她也從金城移居到了眾族城,處理全域的日常事務。金族的日常事務全交給了銀花金管理,銀花金從一個金族老祖的傳承人,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代理金族老祖。金族內如有些大事族內意見不一,銀花金自己對不能獨立裁決,這才由銀花金向金族老祖報告,讓金族老祖幫助裁定。

恆子被推為金域高階顧問後,也沒什麼要事所做,在眾族城逗留了一時間後,與金域域主金族老祖打了個招呼,就來到了金城,準備在金城與銀花金會個面,再回火域或木域看看後,打算閉關修煉一陣子。

他來到金城,見金族殿堂裡擠滿著人,金族人見到公孫恆子來了,就主動地讓出了一道路,讓恆子進入。恆子心道,有什麼事?怎麼會有這麼熱鬧?

恆子入族殿堂後,就見毛金長老和身金長老正和外來人說著什麼。見到恆子來到,毛長老就主動地向恆子介紹道:“為水域特派來使,聽到我族對外開放,可嫁金族女子,特從水域來到我金族求婚的,代金族老祖正好不在,我們正在與他們說,我族剛改族規,還沒實行,請他們暫回水域。而他們硬吵著要見代金族老祖,這一吵鬧卻引了不少族人來看。”

身金長老又向水域使者介紹道:“這是我們金域的高階顧問公孫恆先生。您來得正好,這事您看如何定奪。”

恆子經介紹後,看了一下水域來使,一見就看到一熟悉的面孔。

“水域來使純水拜見公孫恆先生!”純水將手一拱道,其他人也跟著拱手拜了拜。

“純水,你怎麼來了?”恆子立刻想起那木域盟比時的場景,純水是盟比的鑑證人之一,上次金域召開金域成立大會時,他作為水域首席代表出場,也算是個熟人了。

純水道:“回公孫恆先生,我上次出席金域成立大會時,聽到金族老祖說了金族已改族規,可使金族女子外嫁,將此事向我水域域主稟報後,我水域域主聽後非常高興,特派我再來金域。這此我來到金域,是奉我域主之令前來為我域主金族求婚,沒想到,為金族的幾位長老,就這麼輕易地打發我們走,我們要求見金族老祖,而他們又說不再,所以就這麼僵持不下了。”

純水就將水域主之信遞給了恆子,恆子展開一看,是水域域主親自寫的一封求婚信,信上說什麼,金族女子純潔無瑕,晶瑩剔透,能使他域主逢凶化吉,去病防災等等一些奉承話。

毛金長老聽得恆子的口氣好像早就認識純水,就問道:“公孫恆先生,您認識他?”

恆子答道:“在木域盟比時,純水是作為水域的派到木域的鑑證人,是熟人。”

毛金長老道:“哦。”

恆子看過水域域主的求婚信後就道:“火域和金域是域與域之間的關係,純水你們不應直接來金族求婚,而是先到眾族城,經過金域域主同意,才能來到金族談論求婚一事。”

純水道:“公孫恆先生教訓的是,這是我水域域主求婚心切,錯寫直接投向金族的信,是我域的錯誤,實在抱歉。”

恆子道:“求婚事,應是金族內之事,我作為一個外族人,不適合管這事。但這事涉及到二域的事,那我就有權管這事了。”

純水和毛金等幾位長老齊道:“公孫恆先生說的是。”

恆子道:“我看這樣吧,純水他們從水域百遠萬里來到金域,如沒有一個正式的答覆肯定不合適。那代金族老祖人現在在那?”

毛長老道:“代金族老祖一早就去眾族城了,說族內有事要向域主稟報。”

恆子心道,他來金城時怎麼沒遇到?定是陰錯陽差了。

恆子道:“不如這樣吧,你們派一長老,我們與火域純水等使者一齊前往眾族城,將域書遞給域主,如代金族老祖沒走,還在眾族城,我們一起討論此事,你們看行不行?”

純水立刻道:“那太勞駕公孫恆先生了!”

毛、身金等長老也同意道:“這樣最好。”

眾長老隨即推舉毛金長老跟隨恆子他們一齊去眾族城。

事情約定,恆子就與毛金長老和水域純水使者們一起去眾族城。

路上,純水笑道:“自上次在木域有幸遇見公孫恆先生後,公孫恆先生的事蹟連續不斷地傳入各域,公孫恆先生的名字如雷貫耳,正想再有幸與先生再次相見,不料心想事成,今又有幸與先生相見了。實在是是我等之福呀。”

恆子笑道:“純使者過講了。”

大約二柱香的時間,他們就來到了眾族城的金域宮。

金域宮裡銀花金正與域主爭吵的不可開交,這是怎麼回事?

銀花金道:“烏金域主,你早就口口聲聲說過將廢除我的金族老祖的傳承人,現在我來辭去代理金族老祖之職,並選定了代替之人,你卻又不肯,這又是何道理。”

恆子一聽,先前的金族老祖,現在的金域域主她的名字叫烏金,到現在才從銀花金口中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