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和蘭兒走到衣冠冢前面行了行禮後,恆子道:“有可能鬼谷觀王寬他們會追至興王鎮來,我們還是早些離開這裡吧。”

蘭兒點了點頭道:“好!”

恆子和蘭兒乘沒人在周圍的時候,二道光一閃,他們就飛上了上空。

果然不錯,他們一上天空,就看到了王寬頻著一班鬼谷觀弟子來到了興王鎮。

蘭兒見此,笑道:“如我們稍微遲一下,就會再和他們相見了。”

恆子道:“是啊,如再相見,王寬他們肯定想盡辦法留住我們,我們要強行離開那就不好了。我們是神仙,在凡界做任何事,都要想到自己的身份。”

恆子和蘭兒在天空飛行了一段時間,他們看到了山頂之上湖泊。

蘭兒驚奇道:“白駝山天池!”

恆子道:“不錯!是白駝山的天池,看樣子,這下面就是白駝山了。”

蘭兒一想到她們墨派車鉅子和親父範睢為救她而死於白駝山天池旁,不由地裡一陣酸楚,於是她就道:“我們下去看看吧?”

恆子心裡也想下去瞧一瞧,這裡曾發生過中原武林的大事,留下了他們爭鬥足跡,有著很多的驚險和遺憾,恆子應道:“好!”

恆子和蘭兒下滑,不一會他們就來到了白駝山的天池旁。

恆子和蘭兒來到當年的武林大會現場,那裡已是一片荒涼,在岩石的夾縫裡長著幾棵雜草,迎風飄動,在這片荒涼岩石旁就是一個高矮不齊的墳地。窄眼一看,這裡根本看不出來這裡曾有過一場驚心動魄的武林之戰,最後還是正義戰勝了邪惡。

雖然這場武林之戰遠離二百多年,但如有心尋找其印跡,還是多多少少地找到一些塵封了痕跡。恆子和蘭兒瞧了瞧周圍的一切,感慨萬千。他們默默地看著,誰也不願多說話。

恆子和蘭兒走到那高一些的墳墓前,這裡是都是些死於仙靈會之手的武林各派武人,恆子和蘭兒向他們行了行禮後,就不約而同地走近了一個較大的墓前,它就是墨派第二代鉅子的車鉅子之墓。

蘭兒悲傷地向車鉅子墓祭拜道:“車鉅子,蘭兒有負你所望!沒有帶好墨派,以至於墨派消亡。”

恆子道:“你不要自責,如說責的話,那就是我了,我當因過於相信秦始皇鎮坤,而給武林帶來了無可彌補劫難,好在他們中的很多人是些仙靈種子,已上仙界,成為了各仙,這也算是對我們的一種安慰。成仙渠道有許多種,這也是其中的一種。”

蘭兒好奇地問道:“你是說車鉅子也成仙到了仙界?”

恆子道:“是的,他本來就是仙界的一粒仙靈種子,理應回到仙界。”

蘭兒道:“我在仙界時,怎麼沒見到過他?”

恆子道:“他那時正在悠靈出閉關修煉,我為首帝時,他來了。”

蘭兒道:“哦,他現在是什麼神?”

恆子道:“他現在是墨神。”

蘭兒點了點頭,她聽到恆子這麼一說內心確實得到了一種安慰。

蘭兒祭拜過車鉅子後,就移步來到介於二種墳墓之間的那座墳,她跪了下來,虔誠地道:“爹!蘭兒來看您了!”

蘭兒沒對恆作任何示意性的要求,她知道他爹在世,作為仙靈會的執事,確實做過許多不可原諒之事,罪孽深重。她雖是恆子的妻子,但她也不好要求恆子為他爹做什麼。

恆子見到蘭兒已跪下範睢之前,一時間心裡非常矛盾,自己也不知該怎麼做?他經過自己思想的一番鬥爭,最後他也與蘭兒跪了下來道:“範睢岳丈,現在蘭兒已是我的妻子,您如在天有靈,盼能知道這一切。我們知道,在您為仙靈會執事期間,您受到鎮坤的威逼,有許多說不出的難言之處。最後,您為救蘭兒,死於鎮坤之手,其實那也救了我一命。現在想來,如沒您的犧牲,我定沒有現在的成就,至多回到仙界做一個普通神仙,逝者最大,我應當祭拜!”

蘭兒見恆子與她一起祭拜她父,並說出了那一番話,心裡甚是寬慰,她這才知道,恆子已原諒她父的罪孽了。她一時激動,就撲向了恆子的懷裡,並輕輕地道了一聲:“恆子,我的丈夫。”

恆子撫著蘭兒的頭道:“蘭兒,我在陽宙空間時,一直牽掛著,真想知道你的情況。你雖不能給我生一兒半女,但你永遠是我的妻子。等一切穩定下來後,我就帶你去陽宙空間,那裡沒有什麼陳規陋習。”

蘭兒聽了後,很感激地點了點頭。

恆子和蘭兒同時站了起來。蘭兒忽然好奇地問道:“我爹有沒有成仙?他是不是也是仙界的一粒仙靈種子?”

恆子知道蘭兒的意思,她很想也能在仙界能見到範睢,但恆子道:“據我判斷,岳丈大人不是仙靈種子,否則,鎮坤也不會利用他做仙靈會的執事。”

蘭兒聽了恆子的話,想了一會,此話有道理。

恆子道:“岳丈雖有很多的不是,但他能在最後不惜生命代價來保護你,也是不換人性,並將那時稀世之寶雷射塔給你護生,也不巧為父女一場。這麼多年了,現在你那一陰一陽的雷射塔和納化符還在麼?”

“還在!”蘭兒說罷,就將手一揮道:“你看!”

那雷射塔和納化符就顯現在白駝山的上空,那雷射塔和納化符已融合在一起,已是不可分開了。

恆子道:“這對寶貝,雖現在對我們來說,已無什麼大用處了,但在當時卻起作相當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