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道:“人講的就是個信而有信,即使他就是“黑王皇”,我答應他的也不會變,我相信我一個人能對付得了它,你們都給我下去吧。”

玲火等人只得撤了下來。

恆子見玲火他們撤走,就將手一張,陰陽雙斧錘現出。恆子冷笑道:“我是一直在想,濤海一反常態,原來是你這東西在作怪!”

“公孫恆子,你的死期到了!”那“黑王皇”用一種嘶啞的聲音道,聽起來相當恐怖。

“除黑務盡!”恆子說罷,就向“黑王皇”攻去。

陰陽雙斧錘和那無敵杖進行著一場生死較量。

“黑王皇”的無敵杖揮宏大黑色煙火,與恆子的陰陽雙斧錘地空中對碰,發出黑白混沌的火光,照亮上空,並有很大的光波現出,波及地面,飛沙走石。

然而“黑王皇”畢竟不是真真的黑皇王,再說恆子現在的功力將達到涅槃境,其實力也略勝那“黑王皇”一籌。在恆子一步一步的威逼之下,“黑王皇”終於不能敵,逐漸地敗陣下來。

恆子首先用陰陽雙斧錘砸斷了“黑王皇”的無敵杖,這次他不再讓這無敵杖再有存在的機會,口吐神火,就將那無敵杖化為灰燼。

“黑王皇”見無敵杖被毀,功力用盡,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它再也無力與恆子抗衡了。

恆子緊握陰陽雙斧錘,毫不猶豫地向“黑王皇”砍去,頓時一股黑血噴出。

“饒命!”“黑王皇”突然又變回濤海,周圍的黑色煙霧收起。

恆子一看這是濤海再向他求饒,他想到當年濤海和他共同抗敵的艱難時刻,不由地心裡一軟,就沒用陰陽雙斧錘再砍。

“你到底是誰?”恆子問道。

“我現在是濤海!不是什麼黑王皇。”濤海道。

恆子聽後就收了陰陽雙斧錘,揮出魔繩將濤海捆綁起來,恆子牽著他徐徐地降落在太域宮的比賽場上。

眾人見此一片怒聲,紛紛高呼:“他是黑王皇,打死他!”

……

“你當著眾人的面說清楚,否則我就按你所約定的辦!絲毫不會留情!”恆子道。

濤海向眾人跪下頭道:“不瞞眾位,我在助共主擊殺黑王皇時,黑王皇就在那臨死的瞬間,我染上了黑王皇的一道黑靈,並擁有了無敵杖。當時那被黑王皇黑血所化的無敵杖其實是一種假象。開始我並沒有發現,直到我回太域時,這才驚恐地發現了。我就用自己的功力壓制它,後來那道黑靈,其能量極強,漸漸我也壓制住,它就趁機用誘導和威逼方式,讓我修煉它的黑能功,並承諾一旦修煉成功,整個陽宙空間沒有一個人能是我的對手。在它不斷的威逼利誘下,我就按照它的方法修煉,沒想到越煉那戾氣越大,接下來才有了後來驅趕包紅等事的出現。”

“那它現怎麼不在你體內出現?”恆子問道。

“它現已受共主的斧傷,躲在我的體內,不敢再現原形,如不信,共主可以用功在我體內一探。”濤海道。

恆子這就伸出手來,放在濤海背上,輸入功力一些功力,果然有股異能在抵抗著他。

恆子道:“濤海所言基本屬實,但如要去除那道黑靈,決非是易事。”

濤海轉過身來向恆子求道:“共主,救救我!”

恆子道:“我們事先訂過生死之約,現在我沒打死你,你已是萬幸,我豈能救你!”

“共主,不能救他!”此聲是來之於比賽場之外,一會兒,信洋等人就出現在比賽場上。

“信洋!你們出來了?”恆子問道。

站在一旁的慮長老道:“我是派人將他們放出來了。共主,我有罪,我害怕濤海的威逼,曾偏向於他,請共主責罰!”

恆子道:“慮長老,你不別多慮,你們不是一見到濤海變化成黑王皇后,都站到了我們這一邊了麼?這說明,你們是有原則的。”

信洋道:“難怪當我們反對你所行之事時,你只一二招就將我打敗,並禁封了我,原來你體內擁有一道黑王皇。”

信洋接著又指了指一些同時出禁封的人道:“共主,自他主事以來,排斥和打擊異已,手段殘酷,你看我們這些都是受害者,我們決不能饒了他!”

“我們決不能饒了他!”同出禁封人齊道。

府林道:“共主,如你這次輸於他,他能饒過你嗎?”

濤海也感到窮途末路,最後向恆子道:“共主,我染上黑王皇之黑靈,也是在隨你在擊殺黑王皇所染,後來我所做的一切錯事,不是出於本心,也是一種被逼無奈,請共主分清!如共主一定要殺我,我也無話可說,請共主定奪!”

玲火聽了濤海所言,也是實情。她又想到當初她來太域宮,如他不肯放過她,她也很難回到無人獸區,於是就道:“濤海所說,確實是實情。”

恆子也聽到濤海這麼一說,就想起了他與黑王皇廝殺中,失去了一道元神,後來也是無奈,不辭而別離開了空間總部,具有很多的相似之處。他又聽了玲火之言,於是就道:“不錯,你染上黑王皇的黑靈確實是在擊殺黑王皇時所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是受害者。但怪不怪在你沒有堅強的意志,接受它的誘惑和威逼,差一點造成的太域大陸嚴重的後果。我們雖不直接殺你,但要你長期禁封於暗室,你能否脫離黑靈,從新做人,只能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