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名隨即就將坐在一旁的陽名拉上,並道:“我看啊,統帥哥哥和我二姐陽名是天生一對地生一雙,大家說對不對啊?”

眾人又起鬨道:“對!對!對!”

陽名聽到月名這麼說,就紅著臉,低著頭,對月名道:“小妹,別鬧了!”

恆子在這時,他不得不表態道:“陽名確是一個好姑娘,只是本人已有家室,不能再娶了!”

陽名聽到恆子這話,生氣地爭開了月名的手,走下了臺。

月名還不放過恆子就道:“統帥哥哥,我們從沒聽到你提過,不會是在騙我們吧?不會嫌棄做我們名域的女婿吧?如是的話,你可帶給我們瞧瞧!”

恆子真沒想到這丫頭太厲害,非要來個水落石出。

恆子沒辦法,只好拉上西法老,就道:“不信,你可問她!”

西法老一看恆子給那小丫頭纏的下不了臺,恆子又想讓她幫自己解圍,於是就上前道:“你們統帥確實有家室,只不過這次他來得匆忙,沒有帶上,再說現在讓他的家室來名域也不現實。”

這時月名見到西法老也說這樣的話,就道:“西法老,是一代神話般的前輩,您都這樣說,那肯定是真的了。”

月名這才放過了恆子。

接下來,一聲禮炮響起,婚宴開始了。

一些在名域有相當身份的人入了名家洞府上了坐席,而另一些一般性的人就在名在的洞府前,擺下長長的大餐桌,站著喝酒用餐。

恆子、西法老、堂名、磊薛等人在一桌,他們互相敬酒互相祝賀。

不一會,就迎來了新郎新娘來敬酒,他們舉杯言慶。

一陣酒後,一個兵衛跑了進來,低低地對堂名說了些話,堂名就拱手對恆子等人道:“我和磊薛出去一下,你們慢用。”

恆子道:“堂域主你們有事,儘管去。別管我們。”

“好!”堂名就拉磊薛隨那兵衛出去了。

西法老見堂名和磊薛出去,就低聲對恆子道:“這些就是名域最繁華是好的地方?”

恆子道:“是的。”

西法老道:“既是這樣,這裡就代表著名域的全部,沒想到這名域這麼大,多宙年以來,幾乎沒什麼變化,與我們的那遠古時期相似,無村無城,仍住洞穴,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恆子道:“名域地大人稀,氣候特殊,他們只能住在地下,才能防凍,只也沒辦法,以後,看海域是否用科技來幫幫他們。”

恆子和西法老酒菜飯飽,正要下席之時,堂名和磊薛正好匆匆來了。

恆子見到堂名和磊薛臉色蒼白,就問道:“堂域主,發生什麼事了?”

堂名道:“那鎮壓黑左王的七重寶塔周圍的幾個兵衛莫名其妙地死了。”

磊薛道:“自統帥將那黑左王鎮壓在七重寶塔後,我們時刻都派人去看守,就怕萬一。這次突然出現幾個兵衛莫名死去,還是第一次,我們查驗了他們死亡的屍首,沒有發現任何死亡痕跡,這確是有些奇怪。”

恆子和西法老對望了一下道:“哦,我們這就看看去。”

堂名就向陽名交待了一下婚宴結束之事後,與恆子、西法老和磊薛出了名家洞府。

恆子他們出了名家洞府,來到七層寶塔處,幾個兵衛就躺在那裡。

恆子和西法老瞧了瞧死去的幾個兵衛,他們雖已死,但從他們身上沒有看到任何死傷的痕跡,這難道他們就這樣自行而死的麼?

恆子和西法老來到七層寶塔跟前,西法老看到七層寶塔嘆道:“沒想到北法老這七層寶塔的玩物竟然還有鎮壓黑左王的大用。”

恆子道:“是的,當初我接受北法老的傳承,並將這寶物賜予我。我最在與黑左王的交戰中,才用這七層寶塔將黑左王鎮壓。”

隨後恆子和西法王檢視那七層寶塔,那七層寶塔依舊,也沒有任何被破的跡象,這是什麼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