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和西法老見黑法王變化成一股黑煙逃走了,正尋它再戰,卻看到了上空掛著一輪星月,它就是剛才西法老想取下而沒取下的斜月彎刀。這讓他們感到更是迷惑不解,這斜月彎刀多少人都沒將它取下,就連恆子和西法老都沒辦法將它取下,怎麼就在這緊要關頭,它卻現身在眾人面前,這難道是東法老顯靈取下了斜月彎刀?還是斜月彎刀顯靈自動迎戰黑法王。

正當眾人迷惑之機,只見那斜月彎刀一閃,飛向黑法王,有擊殺黑法王之勢,黑法王連忙擋下,斜月彎刀只得在黑右身旁轉了一圈,就飛入林城的守軍中,落在一個人的懷中。周邊人一看,原來那人不是一個守兵,而是一個鬍子拉碴,髒兮兮的人。有個守兵立刻認出了他,他就是犯了族規,而日夜守護斜月彎刀的府林。

誰也不知道府林什麼時候從那斜月彎刀洞中出來,來到林城守軍中的。

想起二十宙年前,一場災難落到少年的府林家中。自幼失去父愛的府林,現在面臨著又要失去一直相依為命的母親。

母親病重奄奄一息,族內為救府林母親,就在族總部特讓族內的大主祭(巫醫)給他母親看病。

大主祭就在府林母親身旁唸唸有詞,爾後就在他母親身上燒火,噴灑符水,使他母親的病情不但沒好,反而加重了不少。府林出於對族規的敬威,不敢冒犯主祭,只得忍耐。

隨後,府林就看到主祭就用他手中的所謂神鞭,對著他的母親劈頭蓋臉地抽,簡直就是將他的母親往死裡打,那可憐的母親被抽的滿臉是血,即將死去,府林見此,忍無可忍,就奔了出去,將那主祭推倒,並奪了那主祭的所謂神鞭,也對那主祭兜頭撲面就打,直打得主祭哇哇大叫。

一旁的族人急忙上去攔住府林,並將他捆綁起來,而他的母親則已被打死。

然而,赤木族高層則不認為府林母親的死與主祭鞭打有關,反而認為府林推倒主祭,鞭策主祭,冒犯了神靈,以致使他母親死亡。並認為府林嚴重違反赤木族規,應給予嚴懲。

族長先林鑑於府林年少無知,就讓他去守護赤木族的神器斜月彎刀。

在府林守護斜月彎刀前,每逢赤木族遭遇大事,往往族長領著赤木族高層先拜族內祖宗,後拜神器斜月彎刀。

府林被打入守護神斜月彎刀的那一天,恰逢赤木族的族節,族長先林對府林道:“你已犯了族規,按理需要沉井,是我將你保下來的,讓你在這裡守護這斜月彎刀這神器,你要好自為之。”

“是!”府林失去母親,悲痛欲絕,但又遇族規的強大壓力,他只得點頭低聲道。

隨後,老族長先林就向斜月彎刀上了一柱香,嘴裡默唸了幾句,就離開了。

先林族長走後,府林虔誠對斜月彎刀磕頭下拜道:“從此以後,我只能與你相伴了。”

府林虔誠似乎讓斜月彎刀微微地閃了一下光,但府林根本沒在意。

府林長跪以後,他見族長先林所上的香將要息滅,他就主動再上了一柱香。

在府林看來,斜月彎刀才是真的的神,而主祭則是假裝為神。因此,對於他來說,每天的第一件大事,就是對著斜月彎刀神器的磕頭燒香,從此以後,在府林的看護下,斜月彎刀下的香火不滅。

自府林犯了族規,被打入守護斜月彎刀後,府林除了必要事外出,他從沒離開過斜月彎刀洞半步,漸漸的他就彈出了族人的視線,被族人都快忘了。

不久族長先林和主祭都相繼去世,總林被推選為赤木族族長,而主祭沒合適的人選,一直空缺。

府林每天將斜月彎刀洞清掃的乾乾淨淨,做著他每天所要做的守護之事。

一宙天覆一宙天,一宙月復一宙有,一宙年復一宙年,府林從一個少年長成一個青年。

就在府林守護斜月彎刀的第三宙年的一宙天,他像往常一樣,一早向斜月彎刀磕頭上香。

那斜月彎刀閃了二下光亮,並有股能量波動。不一會,那跪著的府林漸漸離開了地面,上浮到了洞的上層,這使府林大為吃驚,但他馬上知道這是一股神力助他上升。

當他來到斜月彎刀旁時,府林就用身上的衣袖將斜月彎刀擦了擦,這使得它更加光亮。

府林完成擦拭後,他彷彿見有一道影子從那斜月彎刀上向下閃出,他就向下看去,一個刀影著落地上,而後又化著人影,坐在地上像是修煉,這又使他大為震驚。那股使他上浮神力,又讓他下滑,並與那修煉的人影並排坐在一起。

那人影做著各種奇異的修煉動作,府林不自覺地跟他做了起來。

就這樣,府林幾乎每宙天都重複著上述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