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子道:“能否見看一下?”

總林道:“我既能將這秘密告訴主席和玲火女士,當然要帶你們去瞧一瞧了。不過多少宙天來,我們族內從來沒有人將它拔出,也只能讓它默默地放在那裡。今既有可能黑法王現身於木域,如這東法老的斜月彎刀能用得上,那也算是我赤木族這麼多宙年來對木域,甚至整個陽宙空間的一大貢獻了。”

恆子道:“東法老留下斜月彎刀必有他的用意。既然斜月彎刀從來沒人拔出,不妨那就讓我們來試試,是否能將那斜月彎刀拔起。”

總要林道:“好!主席你們跟我來!”

恆子和玲火就隨總林等一些人走了出去,他們來到赤木族部大院後面,那裡修建了一座四角稜屋,當初恆子和曲火來到赤木族部時,沒來過這裡。

四角稜屋依著一個半山坡修建,看上去那半山坡已與四角稜屋融為一體。總林帶恆子和玲火走進四角稜屋,屋內顯長方形,上下二層,恆子和玲火進去後,上下看了看,並沒見到什麼岩石和斜月彎刀。

總林就走到四角稜屋門對面的牆旁,口裡默唸了幾句後,就在一處動了動,就在屋內牆上開啟了一個通向小山坡的洞口。洞口裡並非漆黑一片,而是向外射出一道光亮。

總林道:“那岩石和斜月彎刀就在裡面。”

“哦。”恆子道。

赤木族修建四角稜屋,從表面上來看是為了赤木族部內的觀賞,實際上是為了掩蓋赤木族這一秘密的真相。

總林讓其它人留在洞外,就帶恆子和玲火進入洞中。進入洞後,迎面就見到像一輪彎彎的月亮掛在一塊大岩石上,其洞裡的光亮就是由它發出來的。在其下方還有幾柱燒著的香火,並有一道黑影在其晃動,這令恆子和玲火感到的些詫異。

總林對恆子道:“那岩石的上方就是斜月彎刀。”

“哦。”恆子和玲火又仔細地看了看,它確實像一把“斜月彎刀”。

“他是誰?”玲火看到那黑影仍地晃動就問道:“他是我族一個犯了族規的人,被廢在這裡守護斜月彎刀。府林,見到來人還不站到一旁去!”

“是!”那府林顯出身形和麵貌,只見衣服破爛不堪,鬍鬚毛長,已與頭髮連在一起,想必他已是赤木族內的一個廢物。見到總林數落他,就戰戰慄慄地走到了一旁。

玲火道:“這斜月彎刀就之麼掛插在這岩石上,沒人將它拔出?”

總林道:“是的。”

玲火道:“是否能讓我一試?”

總林道:“當然可以。”

玲火見總林答應,就將功力提到最大,騰空而起,就上去拔那斜月彎刀。

玲火用盡氣力,拔那斜月彎刀。但那斜月彎刀沒有任何鬆動的跡象。

玲火憑藉自己有陽宙癸功的功力都不能使這斜月彎刀任何鬆動,這斜月彎刀可想而知插入之深之緊。

玲火試了三四下,不能拔出,就只得下來了。

恆子見此,就道:“玲火,我想這斜月彎刀任憑功力,想將它拔出肯定是不行的。要想將它拔出,要找別的路徑。”

玲火道:“什麼路徑?”

恆子道:“斜月彎刀鑲嵌在岩石上,如我們用功力將這岩石粉碎,讓它與岩石脫離,不就能順利拔出了。”

這時總林道:“主席這方法,我們族曾用過多次,但都沒成。這是因為此斜月彎刀與岩石好像是一種天然的聯絡,始終不能分開,岩石被粉碎越多,它反而插入越深,這使得我們不得不停止這種行動。不知你們是否察覺到這岩石曾已被大片破碎過的跡象。再說就岩石深入地的底下,好像沒有盡頭。”

恆子和玲火這才細細地瞧了一下,這片岩石確實被動過。

“哦,原來是這樣的。”恆子道,“看來,東法老在插入這把斜月彎刀時,肯定進行了封印。想用常規的辦法是不能將它取出的,我想用我的北法老陰陽斧錘和南法老的雙耳環試試,看看能不能破其封印,將這斜月彎刀取出。”

總林道:“主席有南法老的這些寶貝,我想肯定行。”

恆子說罷,就揮出南北法老的雙耳環,將那斜月彎刀套住,那斜月彎刀被雙耳彷彿微微地動了一下。總林、恆子和玲火見到心喜,心想這一下肯定有希望將它拔出。

雙耳環就套住的斜月彎刀後,恆子就將自己的身軀長高,幾乎與掛著的斜月彎刀齊平,手一張,陰陽斧錘在他的雙手手中亮出,陰陽斧錘分別勾上已套在斜月彎刀上雙耳環,收縮雙腿,雙腳踩在那岩石上,恆子雙手緊握陰陽斧錘,就將那斜月彎刀向外拔。

恆子大哼一聲,那被踩的岩石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但是那斜月彎刀只是微動,但仍是沒有拔出。

恆子連拔幾次,都是沒有結果。那被恆子雙腳踩的岩石已陷下二個大洞。

恆子想,這樣下去,也是在用一種莽力行事,並非是什麼另一方法。於是就收了陰陽斧錘,再摘下了雙耳環落下。

總林和玲火很是失望,恆子道:“我用南北法老的寶物都不能將它拔出,看來只能請轉世西法老了。”

總林道:“你是說讓銀花金來試上試?”

恆子道:“銀花金現在仍不是西法老的轉世,她仍需修煉提升功力後,西法老才能在她身上完全顯現。到那時,才能請她過來瞧瞧,我想她肯定知道內情。”

總林道:“現在就連主席和玲火女士都沒得辦法,這隻能是這樣了。不過我們還是很擔心烏木族軍再度來犯林城,如林城被他們佔領,這斜月彎刀落入他們之手,又被他們取出的話,那後果就很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