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堂名痛癢病又發作,又痛又癢,磊薛等人就將他扶上了恆子所躺的床上。

一陣之後,堂名好些,堂名道:“我這個病,不能太激動,一激動,就會引發。剛才聽到公孫恆先生能接受統帥之職,我就覺得我名家有救,我名域有望,就一激動,就發了。”

恆子道:“敢問家主,你這病是在何時何地始發?”

堂名道:“不瞞在場,我這病就是在前一段時間在參悟古名碑後,不知怎麼搞的得了此等怪病。”

恆子道:“在你參悟之前,曾有人參悟過麼?”

堂名道:“自我接手以來,從沒進入古名碑重地參悟古名碑。”

恆子道:“哦,如此這樣,我想如治好你這病,非要從古名碑入手。”

堂名道:“一切聽從統帥裁決!”

恆子道:“在與白家和黑色模糊怪物之鬥中,我聽到你們議論,都是衝著古名碑而來,我想這古名碑對眾人定有很大的益處。”

堂名道:“是的,我們名家上祖曾有傳言,如有人能參透古名碑,就會功力大增,所向無敵。”

恆子道:“哦,既是樣,古名碑專為名家專有,名家又不能充分利用古名碑,顯然是一種浪費。現在那黑暗勢力正在暗中蠢蠢欲動,名域人功力不足,建議古名碑對全域有一定資質的武人開放,以增他們的功力,應對當前的局勢。不知堂家主和其他人有何異議?”

堂名想了一會,認為如不能戰勝黑暗勢力和白家,最終不但保不住古名碑,就連名家人都保不住,於是他就道:“統帥說得對,我作為名家家主沒有異議,我同意將名家古名碑供全名域人享用。不過,我就是因參悟古名碑而得了怪病,建議不妨讓我和統帥先去查探,如有問題,用以消除達到安全程度,才能讓其他人進入參悟修煉,以免後患。”

磊薛家主道:“堂家主說得正是,為安全起見,先讓統帥和堂家主先試,如能消除隱患,那真是太好了。”

恆子道:“現在就讓各位,暫先回各自處所,以等訊息。”

眾人都道:“是!”

眾人陸陸續續退去,磊薛也帶著薛家公子等人回了薛家。

眾人退回,堂名痛癢病漸漸好轉。其小女月名也在堂名身旁,名堂道:“月名你先行退下,我有話與統帥單獨一談。”

月名道:“是!”

月名退去,便將房間門帶上。

堂名道:“統帥,這古名碑傳自我手之後,我一直參悟,想總有一天能參透古名碑,一舉修煉無敵的功力,但一直沒成。按照名家家傳,只能帶我名家男弟子參悟,但我只生三女,無法帶入。而字名等其他同族弟子我又激烈的打壓,使他們的功力低微,又不夠不想帶入古名碑房的資格,這使我心胸狹窄的體現。就這樣害得名家弟子武功低微,本我名家在三大家族中位列首席,就因為我心胸不寬,而使我名家敗落之至,由首席敗至未位。我常恨自己沒能生一男而悔,現在我經這次與白家一戰,尤其是統帥不嫌棄我們名家,在最為關鍵之時,幫我名家。你給我生動地上了一課。”

恆子道:“家主,從修煉來看,男女本應無別,我打破條條框框,對你來說,確實不易。我今天自作主張,讓你獻出古名碑,家主是否後悔了?”

堂名道:“不不不!這完全我自願的,試想,如讓白家和那黑暗勢力攻來,我們又不能抗拒,我們連名家都保不住,那還有什麼古名碑呀,還不如早早獻出。”

恆子道:“家主能這樣想就好,現在我想聽聽你得這痛癢病前最後一次參悟古名碑時的情況。”

堂名道:“好,我記得得病那天參悟古名碑,我按照常規,祭祖後,就進了古名碑房,沒想到我靠近古名碑時,古名碑上突然閃出一道黑光。這使我大吃一驚,我自從參悟古名牌以來,從沒發生過此種事。我還以為我已參得古名碑,就在那裡修煉了很長時間,盼能在我身上出現上祖所傳的功力大增。而我就漸漸感覺身體產生奇特的痛癢,我還以為這是功力大增的應有表現。不料,我的痛癢使我無法再行參悟修煉,只得退出了古名碑。直至這種痛癢病不但沒使我功力大增,反而使我臥床不起。直至白家來攻,我強忍著痛癢病起來與之一戰。”

恆子道:“等你傷勢好了後,我再與你進入古名碑房一看,仔細瞧一瞧古名碑到底發生了什麼。”

堂名道:“好的。”

經過幾天的休養,堂名和其三女的傷勢得到好轉。其實他們的傷勢最為嚴重的是堂名,其次為星名、陽名和月名,月名的傷勢應是最輕的一個,不過他們的傷勢都無大礙,更談不上致命。

這天堂名找到恆子道:“統帥,我的傷勢已好的差不多了,可以去古名碑房一觀。”

恆子道:“你的痛癢病怎麼樣了?”

堂名道:“還是老樣子,時好時發,不見根除。”

恆子道:“你們名域沒有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