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傻傻地看著恆子和菜白。恆子道:“如憑我的功力,完全可強行開啟,只是怕發生其它意外。”

就在這時,眾人聽得一聲沉悶的叫聲:“救命!救命!”

磊薛叫道:“屋裡有人!”

眾人都很驚覺,恆子更覺得奇怪,他的神覺根本沒感應到什麼有人,難道這裡有什麼東西對他的神覺有遮蔽作用。

恆子道:“大家不要作聲,聽聽那聲音從何而來。”

眾人點了點頭。

恆子就憑藉著靈敏的聽覺,帶著大家來到了白家坳的一個很隱蔽的小屋,那聲音好像就是從那裡發出的。

恆子等人進了小屋,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也沒見到什麼人在喊叫,只是一張小桌子和一張長板凳橫放在屋中,正當他們正準備出去時,那救命之聲雙聲了起來。

“聲音是從地下發出!”陽名肯定道。

恆子道:“是的。”恆子就順手在地下摸了摸,果發現了一個石蓋。恆子當下就揭開的石蓋,發現有石階通往地下。

恆子道:“呼救人可能就這底下。”

這是又聽到一陣呼救聲,恆子他們就順著臺階下去了。

臺階下面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地窖,裡藏著一男一女。他們分別都用鐵欄關著。

那男見到堂名和磊薛就有些激動地道:“堂叔、磊叔,你們怎麼來了?”

堂名看著一頭亂髮,一身汙垢的那男道:“你是誰?”

那男道:“我就是白家的大公子班白啊!那是我媽!”

班白邊說邊指著那關在男一鐵欄裡的女人道。

磊薛道:“不是說你們都死了麼?怎麼……怎麼……”

班白道:“當初我和我媽激烈地反對我爸和我二弟的所作所為,就被他們軟禁在這裡了。”

那班白媽也道:“沒想到你們來了。”

班白說到此,眾人什麼都明白了。

“獅白和色為與黑勢力上將軍和黑左王效勞,已被我們統帥率領大家將其消滅了。”堂名指著恆子道。

班白道:“爸和二弟都死了?”班白看起來似乎有些悲傷。

班白媽道:“班白,你到現在仍認他們二個畜生,他們把你關在這裡,還認過你是他們的親人麼?你不別有任何傷感,他們死有餘辜!如當初不是你這麼軟弱,我們何故關在這裡這麼多年,生不如死!”

恆子一揮手,二把鐵鎖都被斷開,母親二人都從鐵欄中走了出來。

磊薛扶著班白媽道:“當初,你如聽我的,還能吃這麼多苦!”

班白媽道:“當初我是瞎了眼,相信這個心術不正的畜生!”

菜白接下來道:“統帥他們仁義,沒殺我們白家人,並將我們收編了。”

班白媽道:“班白,過來,讓我們向統帥他們磕頭,一謝他們寬宏大量,不殺我們白家人。二謝他們到能到這裡來,將他們救出!”

班白媽拉著班白要向恆子他們行禮,恆子一把抓住班白媽和班白道:“磕頭行禮就不必了,我們到此來,也不是有意來救你們的,也只是聽菜白說有不結冰的池塘,就覺好奇,就到此地,純屬偶爾碰到,如不是你們呼救,我們也不知道你們被藏於此。”

班白媽道:“不結冰的寒池塘,這是白家隱藏多少年來的秘密,白家將家府之所以修建在這山坳裡,確實是與這不結冰的池塘有關。這寒池塘水中雖沒有任何生物,但寒池塘中的水卻能助人提升功力。這寒池塘水能助人修煉的功能,也使得白家更加膨脹,這倒反而害了白家,現即既獅白已死,這寒池公開也罷。不過你們過來,是不會輕易找到寒池塘,就是找到了,也不會輕易開啟池塘的。”

恆子道:“夫人說的確實如此,我們已找到了寒池塘就隱藏在白家坳後院的廣場底下,說想將它開啟。”

班白媽道:“班白,統帥他們既救了我們,你就帶他們開啟那白家多少年來一直躲著藏著的不結冰的池塘。”

班白道:“是!”

隨後,恆子他們一般人就與班白和班白媽一起出了地窖。

磊薛扶著班白媽從地窖裡最後出來,見其他人都走遠,班白媽低低地問磊薛道:“紅師姐,她還好麼?”

磊薛道:“就在獅白宣佈你死年的第二年,她就生病死了。”

“啊!”班白媽不由地驚道,“你不會像獅白那樣,謊稱她死了吧?”

磊薛道:“綠北,你看我是這種人麼?”

班白媽叫綠北,貴薛媽叫紅北,她們是師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