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二公子色白道:“是!”

隨後就分頭各自行動去了。

名家二小姐陽名,這天因練功原因,一直到了深夜才回名家洞府。但她還沒走進名家洞府,就見到了一群一群的黑影人抬著人看走出了洞府,她不由地警覺起來,仔細一看,那些黑影人很多多是白家人,他就知道不好了,名家洞府出事了。

這時她彷彿聞到了洞府裡飄來一陣細微的氣味,使她昏昏欲睡。

“不好,洞府裡已被釋放了迷昏氣藥!那瀰漫的迷昏氣藥都已向洞府外溢位。”陽名福至心靈,她振作起精神,暗中跟蹤那些走出名家洞府的黑影人。

她發現了那些黑影人把都昏睡的名家人就藏在大雪山的右側。陽名想,她們時常在那裡出沒,那裡除了沒融化的冰雪外,從沒見過那裡有什麼可藏人地方。難道那些黑影人就將他們名家人全都丟棄在冰雪地裡,讓他們活活的給凍死?如是這樣的話,她說什麼也得將她的親人救出,以後再用計較。於是她等黑影人離開後,就悄悄地走去一瞧,那裡一切仍舊,並沒發現什麼任何的名家人,也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這真是奇怪!

陽名先將這迷團放下,又暗中返回名家洞府。她知道,她如現在進入洞府,極有可能會被他們的迷昏氣藥迷住,這對她這個名家唯一的倖存者極為不利。於是,她只得耐心地等待了一會。她立馬想到了唯一能救她們名家的人公孫恆子,她不知他是否也被迷昏氣藥迷睡。依她的推斷,他是不會的。只有找到他,依靠他,才能救出她們名家。

陽名一看天已打明,那洞府裡的迷昏氣藥也散發待盡,再不進入洞府,還等待何時?

陽名乘著白家人沒注意,就溜進了名家洞府。

她先是來到了公孫恆子一直住的那小臥間,發現公孫恆子並沒在。

不好,他是否也被迷昏氣藥迷住被送出洞府外了?陽名有些疑慮,她忽想起她爸爸給他的新臥房,於是又悄悄地來到了公孫恆子的新臥房,她就推開房門一躍而入。就出現了先前的那一幕。

恆子聽了陽名的簡述後,心裡立刻緊張起來,他馬上想自己嗜睡,就是也因為他中了強力的嗜睡藥,定是那位黑色模糊怪物率名家人來到了名家洞府。

“不好!古名碑有危險,我不能走!”恆子立馬想到他們這般人最終目的是為古名碑而來。

陽名道:“你是說,他們是為古名碑而來?”

“對!古名碑下鎮壓了他們的一句黑左王,如古名碑被他們摧毀,解救出黑左王來,那後就更是不可預測了,我馬上趕到古名碑房去!”恆子急切地道。

“古名碑下鎮壓著黑左王?”陽名不解道。

“不錯,現在來不及向你解釋了。不如我們分頭行動,你去找名家人,我去到古名碑房。”恆子道。

陽名道:“我去尋找名家人現已陷入無頭緒,再找也無益,我也要跟你去古名碑房!”

恆子道:“那好吧,萬一那古名碑被毀,黑左王已獲救,如我也難以為抗,到時候我們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逃脫,以後再作打算,懂了嗎?”

陽名道:“懂了!”

“那好,我們走!”恆子說罷,就與陽名奔出新臥房。

他們剛出新臥房就遇上白家二公子色白,他想攔住恆子和陽名。恆子將手一揮,色白就倒飛出去,真是螳螂擋車!

恆子和陽名一路揮殺,直入古名碑房。

自從上將軍向恆子使了嗜睡藥後,就排除了一切阻力衝進了古名碑房,他們開始指望那副古名碑就是那古名碑,他們沒費多大勁,就將副古名碑,然而,他們卻沒見到黑左王現出。

“是假的?!”上將軍道。

獅白道:“上將軍,這裡扇門。”

他們這才把眼光投入到了那副古名碑的後門。

上將軍道:“進去看看!”

他們推開門後,上將軍看到那高大的石碑,高興道:“這才是真真的古名碑!”

獅白道:“那我們趕快動手,將黑左王解救出來!”

上將軍道:“慢!”

隨後上將軍揮出二條黑色的帶子,當那黑色帶子將要搭上那古名碑時,就見那古名碑就射出數劍將那黑色帶子割斷。

獅的伸了舌頭,幸虧沒直接上去,否則就被飛劍刺中,不死也傷。

上將軍和獅白這才慢慢的靠近,由於越靠近其對人的心身壓力越來越大,獅白也只得走了一段距離後,不得不停下。

只有上將軍一人才能靠近古名碑,上將軍再次使用黑色帶,將古名碑套住,並將黑色帶的另一頭交給了獅白等人。上將軍道:“你們就在此拉,我這就去這古名碑的背後去發掌力,這樣一前一後,就能將這古名碑推倒。”

獅白等人道:“好!”

那上將軍去古名碑背後,連發數掌,那古名碑穩定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