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恆子與黑右硬抗,面臨死亡的關鍵時刻,火鼠靈機一動,就不管能否逃脫,胡亂拔動了恆子體內的時空軸。哦,你還別說,火鼠就這麼一拔,立刻摧動了時空軸,逃脫了出來,由於火鼠摧動時空軸時,由於事情緊急,也胡亂指定了個目標。

時空軸在一個極寒地帶落下,恆子已負重傷,處於極度的昏迷狀態。

火鼠只得自己開啟了恆子的百會穴,就躥了出來。

火鼠一看到的完全是一個冰的世界,冰川縱橫交錯,陸地上到處皚皚白雪,在遠處還可看高聳入雲的雪峰。

火鼠掃視著周圍,自言自語地咕嚕著:“這是什麼地方?”

寒風吹來,時而掀起層層雪浪,如不趕緊找個禦寒的地方,別說療傷了,凍也要被凍死!

火鼠瞧了瞧受傷的恆子道:“叫你不要跟黑右王幹,你就是不聽!玩一些小計量,結果還是受傷不輕,如不是我胡亂撥動時空軸,可能現命都沒了。現在雖來到這極寒地帶,但總算保住了性命。”

火鼠看了看時空軸,顯得有些散亂。

“不好,這時空軸好像壞了,這一下可好了,回不去了!”

火鼠先沒在管時空軸,就到處找著四周看看有沒有禦寒的地方,這時它就看到遠處來了一批雪橇犬,拉著一群人向這邊走來。火鼠不知這群來者,是善是惡,立刻收起那散亂的時空軸進了恆子體內,以觀這群來動態。它打算如這群人對恆子有什麼不利的話,只要在它的能力範圍之內就會立刻出手。

來者越來越近,恆子躺在冰雪地裡很容易被發現。

“月名少主,前面冰雪地上發現有東西!”

“過去看看!”

雪橇就駛了過去。

“有名少主,好像是一個人躺在冰雪地上。”

“哦。”

雪橇在恆子身旁停下。

“是一個身受重傷的男子。”一個趕雪橇的人首先走了過去看了看道。

“我來瞧瞧!”

這就從雪橇上走下一個身著皮衣的白少女,想必她就是那位月名主人了。她瞧了瞧了恆子道:“從他的身穿打扮來看,不像是名域人。”

旁邊的人都點了點頭,那位叫月名的少女就用手探了探恆子的鼻子道:“好像還有氣。”

“沒死?”

“是的,字名,你們將他抬上雪橇,帶回去看看能不能救活。”

字名道:“月名少主,現在家主事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這受傷的男子身份不明,我們還是少管這閒事為妙。”

“少廢話,我叫你抬你就抬,何必囉嗦!”月名有些怒意道。

“是!”字名道。隨即將手一招,上來幾個人,一起就將恆子抬上了雪橇。

恆子體內的火鼠這才一塊懸著的石頭落了地,世上還是好人多,看樣子這小子命大福大,總在關鍵的時候就有人搭救。它聽了他們的對話,那位叫月名的少女,心底善良,既將受傷恆子帶回去,恆子必有希望重新站起來,一切都會順著好的方向發展。

雪橇飛駛,在一個雪山腳下停下。雪橇剛一停下,就從那雪山腳下的洞口裡湧上來一批人。

“月名,此次你去那,情況怎麼樣?”一個年而長相高貴,著裝華麗的中年婦女道。

月名搖了搖道:“媽,別指望他們了。”

月名媽來到雪橇,看到一個身受重傷的恆子,被嚇了一跳道:“這是誰呀?”

月名道:“在途中撿到的。”

月名媽道:“你爸的病多好不了,還找個傷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