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迷糊湖地彷彿看到了一絲亮光,當他睜開眼睛時,他看見了藍藍的天空中漂著幾朵白雲,那斜懸的太陽向他微笑著。

他看了看周圍,才知他已仰躺在一條溪河的邊上,那河水在微風的吹拂下,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身體。

“我已走出黑洞了,我沒死?這不是又再做夢吧?”

王恆兒為了證實自己不是在做夢,他用那無力的手捏了捏自己的肚皮,有著明顯的感覺。

“我不是在做夢!我沒死!”他高興地叫了出來。

此時,他想到剛才的下丹田有股熱流流向全身的一幕,就意識到這一次能起死回生,定與他所練內陰功丹田二重有關。

“是內陰功的丹田二重救了我。”他喃喃道。

“不錯,是你修練內陰功救了你,但少不了我的幫忙。”他的心中傳來話聲。

“你是古夏。”

“對。”

“你這一次怎麼又變成了用我的心跟我說話。”

“是的,我認為還是這樣交流比較方便,現在你可以用內視看到我了。”

王恆兒立刻啟動內視,向全身進行了掃視。

他在下丹田處發現了一個白髮老人,手拿一佛塵,親切自然。

“你就是古夏?”

“不象嗎?”

“你就是我小時候見到過的夢爺爺。”

“如我沒記錯的話,這我曾經已和你說過,以前只是在你夢中,現在是在你體內,且長相與你師傅鬼谷子很相似。”

“是的,我記得你曾說過。不過,既然你是我夢中的白髮爺爺,為什麼以前的你不再我的體內顯現?”

“這是因為,你以前的功力,不能使我在你體內顯現成象,自從你將內陰功達到丹田二重後,我試探險了一下,就將我的形象顯現出來了。”

“那你為什麼能不象夢是一樣,出來與我說話?非要附在我的體內?”

“這一點,我上次好象也跟你說過,只是你小的時候,體內有很多混蝕物,不能與你直接對話,只能在你夢中,且子時明月當空時離開你的體內,給你講一些事,現在則不能離開你體內,只能蹲在你這夾小的體內。”

“為什麼?”

“原因有二個,一個自從你練功以後,將體內的混蝕已去除了不少,我們的交流已不成問題,這我以前和你講過。二是,也是最主要的,我是一個犯有天罪的人,曾被石符壓在那洞裡上千年,幸虧你的出身時,你母親用生育的用先天之力,移動了那石府,使我的靈魂得到解放,並附入你的體內,這一點我是要感謝你母親和的。自從在你做夢時出來與你交流後,我就感應到上天已發現了我已出洞了,但他們卻不知我附在那裡,找不到我。如我離開你的體內,一旦被發現,那我很可能再回到洞。再受那束縛之苦,那是我不願看到的,所以我只能附在你的體內。”

“噢,原來是這樣的。那你知道我母親生我時的那個洞叫什麼?”這關係到恆兒的身世,恆兒問道。

“不知道,我被封時,那洞根本就沒名,我只知被封在一個洞中。”

恆兒想證實自己的身世,又被落空。

“你知道為什麼我在子時明月當空之時,能出你的體內麼?”古夏轉了話題。

“不知。”

“那時,上天的下視神睡覺去了,沒神監視凡界,我就能出來與你一敘。在那時,明月當空,下界一目瞭然,這時候上天總認為凡界不可能再了什麼事發生。所以值班的下視神就去睡覺,但現在下視神多了幾個輪流值班。所以我不能冒這個險了。你放心只要你刻苦修練,我會與你融為一體,只對你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時的王恆兒一想,他從小一路走來,這古夏確是對他有著很大的幫助,都是在危急時刻,由他力挽狂瀾,這對他的好處,那是一點也不假。

“既然這樣,那我們共同努力吧。”

“行。”古夏眨了眨眼,從容道:“我看你這次潛水,確實過長,你昏迷後,便隨流水漂出外河中,被水衝到河邊的沙灘上,那時,我附在身上,也感到你全身冰冷,我非常作急,就四處尋找看你是否有救之的可能,後來我在你的丹田裡找到了一些元力,然後我幫你啟動了元力,產生熱量,流向你的全身,使你才慢慢有了生機。”

“這次又是你古夏救了我,謝謝!”

“不用謝,你還想叫我離開你的身區麼?”

“這世間這麼驚險,有你在我身上,我就很放心。”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