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意傷害於你,只是一時心急,這才……才……”恆子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臺下一道聲音:“稷下學宮藏龍臥虎,沒想到在這文辯壇中竟還擁有武壇高手。”

恆子一聽,難怪上次韓非子來宮講學,有股很強的壓力氣息,難道那人也在此?

“在下一時心急,誤傷張土子,請問閣下是誰?”恆子問道。

“在下是兵家館孫林子。”

“兵家館?”

“兵家館名義上是一家研究兵法之館,其實是以武力稱雄的武館。在齊都就是齊王都要忌憚他們三分,這孫林子是兵家館二當家的。他這次來到稷下學宮的辯論堂旁聽,不知是為何事,恆子你要小心!”孟魯低聲道。

“難道上次韓非子來宮講學,那強悍的壓力氣息,是他們發出?”恆子問道。

“不會是他們,他們的功力還達不到那個層次,除非老館主有那個能耐。”孟魯又低低地答道。

此時,從臺下眾人中飛躍出一人,來到辯論臺。

“剛才公孫恆子所使這招,如孫某沒看錯的話,是精神力一精指。不過你在辯論臺上,使出這種武力來對付一個不會武功的文人,為免太過分了吧?”

“林兄教訓的對,在下真的是無意傷害於他,只是在情急之下,不意使出,還請張士子多多諒解!”恆子向張土子拱手道。

“不怪恆子的事,是我不好。孫林子這是我們稷下學宮之事,你不必多管閒事!”張土子雖不會武功,但對待孫林子的態度卻有些強硬。

“哼,你們稷下學宮的事我兵家館是不會插手的,但我館與貴宮早有協議,在齊都,文人歸你宮,武人歸我宮,互不干涉,你們倒好,能有這麼武功高深的人卻在你宮,而不在我館,這又如何解釋?象公孫恆子這樣會武的人,怎麼能入你們稷下學宮,要到我兵家館來才是。”

“孫林子,公孫恆子是齊王推薦來我宮的,他剛來時間不長,我們也不知道他會武功。”孟魯連忙解釋道。

“是我不好,是我隱瞞了武功,就連齊王和田將軍也不知我會武,但是他們也從來沒人問過我會不會武,他們只是將我當著文人待,就連齊王還稱我為先生。不怕林兄見笑,在下武功尚淺,與兵家館的武人相比,可能是小巫見大巫了,在林兄面前真是班門弄釜了,我入兵武館可能還不夠資格,留在稷下學宮,多學一點文學最好。”恆子立刻將這事全部攔下,並作了進一步解釋道。

“哈哈哈,一個都已達後天功的人,竟然說武功尚淺,就是外行人聽了,都會認為是在說笑,何況我孫林子多少還懂點武學,恆兄,你這樣說話,把我孫某放到那裡去了?”

“那敢,那敢。”恆子一聽,這孫林子確是精通武學,就這麼一個一精指的亮相,他就知道他是已達行天層武學之人。

“既然如此,今我孫某有約,明日一早恆兄請到兵家館一敘,我想恆兄不會不給我孫林子這個面子吧。”孫林子馬上向恆子發出邀請。

“這個……”恆子沒想到這無意使出一精指,就引來了兵家館人的邀請,所以他一直不想暴露自己會武,就是這些原因,一旦有事纏身,就沒功夫修煉了。

“好,就這麼定了,明日一早,我就在館等你。”孫林子見恆子有些猶豫不決,就強行替他答應,隨即一躍出辯講臺,出了辯講堂,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