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你看我。”蘭兒一個飛跳就上了鱷象。

“季兄,你看人家一個大姑娘都不怕,何況你堂堂的男子漢呢?”

蘇季被恆子一激,一個輕跳也上了鱷象,但與蘭兒中間留下了一個空位,當然這就是留給恆子的。

“好輕功!”隨著恆子的話聲剛落下,恆子腳一踮,飛躍上了鱷象,正好坐在蘇季和蘭兒留下的中間空位上。恆子將手在鱷象身上一拍,鱷象平穩地向小山樓走去。

到了小山樓下,他們都從鱷象上下來,恆子便將鱷象拴在一邊,蘇季就將恆子和蘭子引上了小山樓。

這正是黃昏時候,海平面在晚霞照射下,映紅了以太陽為中心的半壁天空,這正是落日的景象,真是太美了!

“正是一派好景色!這海上的晚霞如此耀眼,能看到綜,真是大飽眼福!”恆子道。

“恆兄,如不嫌棄,你們二位,可在此長期居住。”

“那裡,那裡,我們那有這份福氣。不過,我們在大陸早就聽說,縱橫島也是中原武林的一大門派,這島怎麼看不到其他人?”

這時,蘇季指了指西邊道:“你們看那邊?”

恆子和蘭子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練功場,那裡還有好幾十人正在練著功呢。

恆子看著那些縱橫島所練功法有些別具一格,就道:“季兄,我看他們縱橫交錯,不斷變幻排練。與其說他們是在練功,還不如說他們是在練陣法。”

“不錯,他們是在練一種縱橫陣法,他們所用的兵器也是我縱橫島特製的縱橫劍刀,這兵器既能當劍又能當刀。他們邊練陣法中,兼練刀法,陣中有術,術中有陣,可為雙練。”

“難得,難得。”

這時虞漢慌忙地跑上了小山樓,他見到蘇季,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少主,少主,島主到現在還沒回島。”

“啊,他們比我們先出島,按時間算他們應比我們早回島,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一來?他的隨從有沒有回來?”

“只回來一個,但這小子象中了邪似的,連話都說不清。”

蘇季轉身向恆子和蘭兒道:“島內有事,我不能相陪,還盼恆兄,蘭妹見諒!你們先自由玩一會,我會派人安排你們的。”

蘇季說罷就要隨虞漢走。

“唉,島內有事,蘇兄如拿我們當朋友的話,我們不妨一起去,也許我們還能幫上什麼忙。”恆子聽到島主沒回,很可能失蹤了,因此他很想了解一些這類的情況。

“那太好了!虞漢,帶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在虞漢的引導下,他們一起來到那個回來不久人的身旁。

只見那人頭髮亂成一團,臉上各種汙垢橫掛在他的臉上,他一見到蘇季、虞漢他們一個勁的道:“你們不能將主人帶走!他是我主人。”

“張步,是我,我是虞漢!”虞漢上前對他道。

“我不認識你,你是壞人!你不能害我主人。”

“張步,我是蘇季,島主怎麼了?”蘇季問道。

“蘇季?島主他……他不在了。”

“他怎麼不在了?”

“總之,就不在了,我……我……沒害主人,我沒害主人。”

蘇季看到張步這個樣子,道:“這張步可能受了一些恐嚇,一時神志不清。虞漢先將他身上清洗一下,好好休養,以後如好些,再詢問吧。”

“好的。”

隨即蘇季就帶著恆子和蘭兒就離開了那裡。

“恆兄,蘭妹讓你們見笑了。”

“那裡,那裡,敢問島主為何事出島?”

“我也不清楚。三個月前,我島接到一封密涵,密涵指定要島主親啟,島主看後,就帶了幾個弟子出島了,島主也沒告訴我信中的內容,他出島前,就吩咐我,他出島後,最多二個月回島,可現在已是三個多月了他還沒回島,見到張步回來,想問一些情況,但他卻已瘋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