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兒去向不明,到那尋找,這確是個問題,這時邢行芬只能聽杜繼忠的話了,回雲夢山。

“現在只能這樣了。”

他們又回到了雲夢山。

邢行芬回來後,這次找恆兒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劉大海、呂綜聽了。

劉大海聽後,就道:“只要觀主沒事,我們鬼谷觀就有希望。”

“他們趙武館三番五次的滅我們鬼谷觀,我們只要找到觀主,就去趙武館付回個公道。”呂綜激動道。

“二位師兄,當今之事,我只盼給你們快快將傷養好,再回到我們的鬼谷觀,在別人的地方,總歸有所不便。”

“師妹說得對,如現在就去鬼谷觀養傷,好麼?”劉大海道。

“不行,我觀剛剛有了這血債,如現在就去,說不定那一天,那趙武館的武人又來了,那我們就很難象現在這麼幸運了。”呂綜道。

“呂師兄說得也對,我們還是在這裡將傷養好,安定一段時間後,再去鬼谷山。”

“你們不知道,這幾天,杜微多次找到我,叫我們快些離開雲夢山,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怕連累他們雲夢山,怕趙武館的人找上他們,殺進雲夢山。現只是杜繼忠和飛強礁還沒這麼說,不過人家能將我們救下,已是很不錯了,人家的當心也是人之常情。”劉大海道。

“大師兄說得對,金家銀家不如自家,我們已夠麻煩他們的了,更不能連累他們,我們這就回鬼谷觀。如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們可待在那地下暗洞裡養傷,我就負責你們的生活所需。”邢行芬自上了雲夢山,經常受到杜繼忠的搔擾,如象以前一樣不理不睬他,又不行,畢竟寄人籬下。她為了二位師兄,只能強著性子陪著笑,一聽到大師兄執意要離開的原因,她就馬上同意了。

“地下暗道?!”劉大海和呂綜都驚奇地問道。

“是的,我小的時候偶然看到師傅進去過。”

“早知有這一暗洞,也許……”

“好,不說這些了,就這樣定了,明天我就和他們說。”劉大海道。

第二天一早,劉大海就對杜繼忠道:“我們的傷勢已好多了,我們先回鬼谷觀了,多謝雲夢山了。”

杜繼忠一聽,他們要走,就道:“你們這麼快要走,傷勢還沒完全好呢,是我們雲夢山招待不周?就這麼回去,你們不怕再有事麼?”

“首席,雲夢山救了我們,這我們銘記在心中,大恩不言謝了。我們這次回觀,想整理一下觀,也許觀主要來觀。如我們在這,不在觀中,觀主見不到我們,不知還有我們活著呢?請首席不要再留我們了。再說如趙武館人發現我們還沒死,被你們留下,如這被他們知道了,那就必然要問你們要人,那就太連累你們了。”呂綜道。

杜繼忠看了看邢行芬,意思是看她是什麼意見,邢行芬會意道:“杜兄,二位師兄說得對,這幾日,真是太麻煩你們雲夢山。”

“既你們三位執意要走,就是我們想留也留不住的。等過一段時間,家父回山後,我就到鬼谷觀去看看,到時候,芬妹你可不能拒我於千里之外喲。”杜繼忠生怕此次一去,邢行芬拒絕他的老毛病又犯,現打個預防針為妥。

“這次雲夢山對我鬼谷觀有天大的恩德,我當妹的怎麼也忘不了,如杜兄駕臨,小妹義不容辭的歡迎。這一點,請杜兄放心!”邢行芬道。

“那好,有芬妹這句話,就行了。”

鬼谷觀三人就這樣離開了雲夢山的紫光閣,前住鬼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