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恆兒左勸右說,趙玉才慢慢的鬆開了她的小手。

“趙玉,我倆是不可能的,你是一個王族世家,而我則是一介草民,門不當戶不對,再說,你們趙家的家規如此的嚴厲,我不想害你。”恆兒見趙玉這麼痴情,就將這事挑明道。

“那你為什麼執意不當趙武館館主,而讓給了程叔,如你當了趙武館館主,也就進入了我們趙家高層,說起來,你娶我,也有了資本。”趙玉責怪道。

“這事你也知道了。”王恆兒聽後吃驚道。

“是呀,我只是愉聽到了一點,我為了見你,我還向爹爹提出過跟你學武的請求,但是他不但沒同意,還將我訓罵了一頓。”

“你知道就好了。”

“不過,我遲早會向我爹提出你我倆的事。”趙玉笑道。

“什麼事?”王恆兒故意裝著不知道。

“我倆的婚事呀!”趙玉將眼睛睜的大大的道。

“小姐,你才多大呀,你向你爹提出這事,不怕又要挨訓?”

“我現在已想好了,非你不嫁。”

“小姐呀,我們做朋友還行,要說這事是不可能的。我可告訴你,我也不可能這一輩待在你趙府,我有我的事……,嗨,不說了,總之,我們是不可能的。”王恆兒此時想到的是鬼谷山慘死的師兄們和失蹤的家人,還有師姐邢行芬和蘭兒。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說你有事不就是說尋你家人麼,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找。至於你怕我爹不同意,大不了我們私奔。”趙玉夠大膽的。

“私奔?你太幼稚了,江湖險惡,我自身都難保,身不由已。”

“就憑你這次一戰,勝了陰陽穀華之谷主,就已名震江湖,你現在到那裡都會吃香的喝辣的,還怕什麼?”

“小姐,你清醒一點好不好呀,我能勝華之谷主,也是險勝,如華之他們延遲一點走,我不但會出洋相,而且其後果就難以想象了。”

“出洋相?出什麼洋相?”趙玉驚奇地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

“是什麼呀?”趙玉睜著眼睛問道。

“華之帶陰陽穀的人剛走不久,我就昏倒在地了。”

“有這事?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呀,只聽說你不當館主,而要當館副,那你怎麼又昏倒了呢?”

“我對戰華之消耗太多,我只是用一口氣撐著,等華之一走,我一鬆下來,就昏倒了。”

“原來是這樣。”

“所以說,我勝華之,也只是險勝。不過,我現在告訴你一個好訊息,這幾天我的內陰功又升級了,突破丹田四重,已升達丹田五重了。”

“真的,那就恭喜你啦。這回如跟你私奔,又有了本錢了。”那知趙玉馬上聯想到了私奔。

“你別胡思亂想了,你是一個溫室裡的花朵,怎麼經的起風吹雨打?私奔談何容易。”

“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麼辦呀?”

“在我有生之年,能有你這一個貴族小姐,作為我的知心朋友,我已足夠了,不敢有其它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