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來是這樣,難怪多年來,趙武館的武功都是以你為首。我因忙於國事,又因你程家是我趙家是世交,我放心將趙武館全託付於你,沒想到你……你……”趙勝聽後驚怒道。

“是我該死,是我該死……”

“不用再說了,你怎麼如此糊塗?從今天起,公孫恆子,就是趙武館新任館主,你好生養傷,好知為之。”趙勝當場宣道。

“我今日能將此事說出,我早就想好了,我願將館主之位讓於公孫恆子,並接受主人處罰!”

此時的王恆兒已恢復了不少,他聽到趙勝和程武衝他們二人的對話,急忙道:“這千萬不可!我公孫恆子年紀青青豈能堪此大任,還盼主人收回成命,讓程大哥繼續擔任。”

“公孫恆子,你還不知道,我趙武館建館以來,就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在武功上能勝趙武館館主者,就為新館主。”趙勝道。

“所以這一規矩,結果害了程大哥。”王恆兒道。

“這不是規矩有問題,而是程武衝心術不正。”趙勝道。

“但我不是趙武館人,而是奇異館人。”

“只要是趙府中人都行,我趙武館不能為你壞了武館的規矩,請你不要推遲了。”

王恆兒一聽糟了,我來趙府主要是打探滅殺鬼谷觀之兇手,既已查清滅殺鬼谷觀不是趙武館所為,我遲早要出走趙府的,要繼續追查下去。如當任這趙武館館主,那就不好脫身了,想到此,他立刻道:“那我和程兄還沒比武,怎能判出我能勝出程兄?”

“公孫兄弟,你能勝出華之谷主,我又敗於華之谷主之下,這武功勝負已顯然易見,這還用比麼?”程武衝自知自明道。

“不不不!如我與程兄你真的比起武來,誰輸誰贏真的還很難說。”

“你的內陰功已達丹田四重,外陽功的武技又在三品上等,如比武,你怎麼能輸於我?除非你不盡情發揮你的武功,而有意讓於我。”程武衝道。

“……”王恆兒說的那些話,都被程武衝一一反剝,王恆兒已無話可答。再說如一點面子不給趙勝,也太不認抬舉了,他轉身向趙勝道:“主人,我有一個想法,不知該不該說?”

“什麼想法?”

“不如這館主仍是程兄當任,我就當任副職,專門帶武館人修煉武功,你看怎樣?”

“程武衝私心太重,差點斷送了趙武館,我雖沒將他處罰,怎能讓他再當任武館館主?不行,不行!”

“主人,其實程兄剛才說的不是事實,能勝過程兄的當今世上確實很多,但那些高武之人,要麼各有各的山頭,或在是的放蕩不聽壓縮的自由人,能被招入趙府,成為趙武館的一員,確是少之又少,程兄的剛才說辭,只是程兄單方面的說法。還盼主人考慮。”

趙勝一聽王恆兒之言,也頗有道理。程武衝雖說他自己說的私心,他如不說出,誰還能知道?再說多少年來,對程武衝對自己忠心耿耿。他既能這樣說出他的私心,想必以後如再當任館主,必不會重蹈舊轍,再犯這錯。現天下武功不知有多高深,這趙武館的武功急需提升,讓公孫恆子專心教武館人練武,將館內的一切雜務交給牛武衝,省得公孫恆子為館內雜事分心,這樣就可快出武才了,這確是件好事,他想到此就道:“那好吧,你既執意不肯,也不能強加於你,就以你的意思辦。”

“好多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