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走後,王恆兒又練起了內陰功和太宇劍法第二式,他練著練著,他想到如與趙武館的館主程武衝比起武來,定能將他打得一敗塗地。

第二天一早,恆兒吃過早餐後,奇異館裡沒什麼事,他也不願與其他的趙府門客進行神聊海吹,一個人又獨來到趙府的後山。他放出了金童,又練起了內陰功,半個時辰過去,但還是不見有什麼進展,這可能是他修煉以來最大的一個瓶頸,不然的話,為什麼這麼難以突破呢?

他想如能突破丹田四重,進入第五重,那他的武功又進了一次飛躍。

他在後山練了半天工夫,眼看就要吃中飯了,他就只得下山。他收了金童,正當他準備下山時,有一陣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他尋找著答案,是因為自己內陰功沒有再突破?不是,這已不是一次了;是自己今天不太舒服?也不是,他仔細地想了想,對了,造成這樣的原因是:等待的人沒有出現,那就是趙玉沒來,那知在他的心裡早已有著對趙玉到來的期盼。

他忽然聽到“卟嗵”一聲悶響,將他從想入非非中驚醒,他所期盼的人來了,細聽那聲音,肯定趙玉來了,這真是人沒到氣息卻已到了。

“趙玉!趙玉!”王恆兒順著那聲響的地方,喊叫道。

沒有任何回去聲,王恆兒跑了過去一看,連個趙玉的人影都沒有。他恢心喪氣地向四周掃視,只看見一隻麻鳥高高地站在一顆樹技上。

“這聲音可能就是這隻鳥撲起發出的,不是趙玉來了。”王恆兒想。

他什麼好沒再想,就順著山路下山。

他身後又發出“卟嗵”一聲悶響,這一下,王恆兒聽得很清楚,發出聲的地方,並不是麻鳥處。他想定是別的動物,又回頭看了看,又沒見到任何動靜。

“這怪了,是什麼東西發出這聲?”

他又走了回來,想看個究竟。

他走回那發生地,看了半天沒看到什麼動物。他正要回頭再走之時,趙麗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王恆兒見到她的出現,嚇了一跳,按理說,學武之人,不應有這種現象,也許這完全是一種心理作用的原因。

“要吃中飯了,你來幹什麼?還造一些古怪之聲。”王恆兒生氣道。

“我來陪你練功呀。”趙玉彆著嘴笑道。

“我練功已結束了,要回去吃中飯了。”

“不行呀,我是特意愉跑出來的,如你不陪我玩,我就生氣了。”

“陪你玩?玩什麼呀?”

“我沒看到你背上有隱形眼睛,我想看看,你的背後能不能真的能看到東西?”

“別胡鬧了,如給你爹知道了,又要罵你了。”

“他罵他的,我玩我的。”

“你倒沒事,這事牽涉到我,如主人將我趕走,我就慘了,我就沒飯吃,就要被活活餓死。”王恆兒逗她道。

“沒那麼誇張吧,來來來,我們就玩一會,一會。”

“說好了,一會。”

“一會。”

王恆兒背過面去,他默默地對古夏道:“古夏,古夏,那趙家的那小祖宗,非拉著我陪他玩,她要測試我的背眼,請幫幫我。”

古夏道:“這小丫頭長得機靈可愛,你陪她玩不高興麼?”

“高興是高興,就怕她胡來。”

“怎麼胡來?”

“我怕她玩個沒完沒了的,那不就太勞駕你了麼?”

“沒事,沒事,我現在又不修煉,只要你倆玩的開心,我願作綠葉陪同。”

“古夏,這回你怎麼大發善心了。”

“別囉嗦了,這丫頭手裡拿的是一剌繡——牡丹。”古夏在背且看到後道。

“剌繡——牡丹。”王恆兒立刻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