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都,這原是宋國都城,現已被齊國吞併。宋都是墨子的出生地,也是墨派發源地,墨派的總壇就設立於此,但自從墨派總壇被毀,宋都陷入了恐怖境地,城內一片肅條。很多人都不敢出門,或不敢單獨出門,生怕遇上什麼不測。你想一想,墨派發展到現在,至少也有百年曆史,規模如此宏大,卻在一夜之內被毀,這種恐怖程度可想而之。

王恆兒和蘭兒來到宋都後,不見大街小巷一人,所有的商戶也都緊閉了門,他們深感奇異。

“這是怎麼回事?”王恆兒不由的道。

“這可能墨派總壇被毀,將城裡所有人都被嚇著了。”蘭兒道。

“這墨派總壇被毀也有一些時間了,這裡的人仍處在一種驚恐姿態?但也不可能連一人都看不見。”

他們正說著,看了有一身邋遢的駝背老人在前面蹣跚地走著,雖其貌不祥,但有一頭的黑髮,他們就加快步伐迎了上去。

“前輩,這宋都怎麼看到一人在街上?那些人呢?”王恆兒問道。

那駝背老人,一看到他們,吃了一驚,道:“你們是從外地來的吧?難怪你們不知道,那毀滅墨派總壇的大惡人今天要來了,今天不比前幾天,宋都所有的人都躲開了,你們還不趕緊躲起來?”

“大惡人?他與我們無怨無仇,我們為什麼要躲啊?”蘭兒道。

“你們不知道,那大惡人,不分清紅皂白,見人就殺。據說,他不知用了何種妖術,一夜之間,將墨派那麼多高手,全部被他殺死的殺死,殺傷的殺傷,結果連墨派總壇都被毀了,墨派沒死的人也不知去向。”

“那大惡人竟有如此厲害?憑他一人之力,能毀墨派?”蘭兒道。

“我也這麼想,就憑他一人是做不到的,但他不知投靠了什麼勢力,一起動手,這是有何能的。”

“前輩,那你為什麼不躲避呢?”王恆兒接著問道。

“我?我已有這一把年紀了,死也死得著了,今天我倒是要看一看,將我智兒殺死的那大惡人到底是什麼貨色。”

蘭兒一聽,不管那大惡人聯合什麼勢力,就將墨派毀了,她倒也想看一看他長的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就道:“那我們也想與前輩一起見認一下那大惡人。”

“你們?你們正當芳齡,怎能陪我一起去死?我看你們沒有這個必要了,你們還是快快走吧。”

王恆兒向蘭兒使了個眼神,道:“那我們就聽老前輩的話,躲避起來吧。”

駝背老人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著。

王恆兒拉著蘭兒的手,來到一間破廟裡。

王恆兒低聲道:“我看這駝前輩,非同一般,不如我們暗地裡跟隨他,就能瞧見那個大惡人。”

蘭兒這才明白了王恆兒的意圖,就暗暗地緊跟著那駝背老人的後面,走了一段路後,便來到墨派總壇。

墨派總壇原本壯觀雄偉,而如今確是一片廢墟,墨派往日的輝煌不再呈現,蘭兒見此,痛心疾首。

那駝背老人剛剛來到被廢墨派總壇,就見西面吹出一陣勁風,一個身著白袍、滿頭金髮的老者,隨著勁風,來到被廢總壇,並高高地站在一廢屋頂處。

“墨別子,你終於來了,為什麼不早點出來?用不作那麼多人給你陪葬。”那身著白袍,滿頭金髮的老者道。

蘭兒一聽到“墨別子”三個字,馬上要說什麼,王恆兒眼明手快,就將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沒使她發出聲來。

原來蘭兒曾在墨派,時常聽到有人提起墨別子前輩,只知他的武功高深莫測,據說他同墨子一同創立了墨派,當墨子去世後,他也隨之不見了,派裡的人都說他已過世。所以當蘭兒一聽到那金髮老者叫“墨別子”時,驚呀的差點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