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恆兒又在寢房裡又練起了蹬腿功,邢行芬還不斷地較正著他的一些姿式。

三個月下來,恆兒就覺得,走起路來,比其它的師兄要快一些,並且走路覺得很輕鬆。於是他來到道觀的後面杏子林,想試一下自己是否已打通足三陽經,他輕輕一躍,果然就有十步之遙。他興奮不已,在杏子林不斷竄梭,覺得非常有意思。正在這時,一隻受傷的糜鹿迎面跑了過來,它見到恆兒驚慌失措,向他的左方向跑了。恆兒一想,正好試試他的腳力,能否追上糜鹿。於是他放開腳步飛奔過去,不一會就追上糜鹿。他用他那隨身帶的小銅劍剌向糜鹿,糜鹿由於已受重傷,立刻倒下。

“我明明看到受作的那糜鹿向前跑的,怎麼一下子又不見了呢?”這時恆兒聽到他的後面有人說話,回頭一看,是劉大海帶著一般師兄正找著糜鹿。

“不,我後來看到那糜鹿又向右跑了。”說話聲是一位女人聲,恆兒一聽那就是師姐邢行芬。

“師兄,師姐,你們不要再找了,它在這兒裡。”恆兒高聲叫道。

他們聽到有人在叫喊,就順聲看了過去,只見恆兒已將糜鹿捕住了。

劉大海他們來到恆兒跟前,看了恆兒滿臉都是糜鹿血,大家都笑了。

“師弟,你是怎麼搞的?滿臉是血?”師姐邢行芬問道。

“我正好遇上這隻糜鹿,就用這把小銅劍剌它,不料,這一剌,那鹿血就噴了出來,灑了我一臉。並且這隻鹿不知的也倒下了。看樣子,我剌中他的要害了。”恆兒邊用手擦拭著鹿血邊道,當然他沒把自己會輕功的秘密說出。

“這隻鹿已被我們打成重傷,你用小銅劍一剌,它說支援不住倒下了。不管怎樣,你總將這糜鹿捕住了,算是立了一大功。”劉海道。

“立功?觀內不是禁止殺生麼?怎麼又狩獵了。”恆兒好奇地問道。

“小師弟,觀內一般情況下禁止殺生,但這次是師傅近來身體有恙,需要鹿茸藥用,所以不得不狩一隻鹿來。”劉大海道。

“我平時看師傅不是好好的麼,怎麼有恙了,師傅不是在玉修房靜修麼,怎麼……怎麼……”

“小師弟,師傅平時就有小恙,自從上次與那群武人頭目大戰後,身體一直沒復原,只是他老人家沒說罷了。這次他能親自提出要鹿茸藥用,我們估計師傅肯定有大恙了。我們都知道,按師傅的脾氣,不到萬不得意,他是不會說的。師傅在玉修房修煉,一方面修煉高等武學的內陰功,另一方面是想借此在調養自己的身體。”劉大海道。

“那師傅身體不佳,那怎麼他老人家還來教我練武?”

“這事,我已曾在師傅面前多次提過,但他就是不聽,還是一意孤行,並說,他收你為關門弟子,在他有生之年,要對你負責。”

恆兒聽到大師兄劉大海說到師傅對自己如此用心,心裡不由的一熱:“這太難為師傅了。”

“師弟,你一人在這幹嗎?這杏子林常有猛獸出沒,這裡很兇險的。”師姐行芬關切地道。

“噢,我是想找些野杏子吃吃,沒想到這野杏子不是我所想想的那樣,很澀嘴,不好吃,下次不來了。”恆兒沒將自己來杏子林試輕功的事說出。

其它弟子見糜鹿已死,就忙著去割鹿茸,劉大海一把拉住他們道:“先別動,這鹿也有靈性,讓我們馬上祭奠一下它的亡靈,以作告慰!”

劉大海說罷,就帶領在場弟子,燒著草香,對它拜了拜,且劉大海唸唸有詞。

經過這番儀式後,劉大海道:”這糜鹿的亡靈已昇天,我們可以動手了。“

隨後一名弟子就將鹿茸割下,其他的弟子就將糜鹿用草繩捆幫起來,抬著向道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