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符經》丟失,因沒查出任何線索,就這樣不了了之了。但恆兒知道,這《陰符經》一定是觀中弟子所拿,特別是馮仁其是他最大的懷疑物件,鬼谷子雖對他也有所懷疑,但沒有證據,不好對他怎麼樣。再說他自從上次觀內比武打敗了大師兄劉大海,尤其是在觀外比武中取得了好成績,這給鬼谷觀爭得了不少名譽,因此他更是肆無忌憚,甚至有時連他的師傅鬼谷子都不買帳。而鬼谷子經常修練,一直想達到成仙的境地。隨著年紀的增大,體力和精力都有所衰退,且近幾年來身體常有小恙。因此,對馮仁其的霸道是得過且過,只要他不太出格,也就不怎麼管他,是想落個觀內安靜。

近來,鬼谷子讓恆兒獨自進出凌雲閣,他就知馮仁其早有怨恨。這次,正好恆兒丟了《陰符經》一事,不讓恆兒再隨便進出凌雲閣,這也算是想緩解馮仁其的一些怨恨。

恆兒丟《陰符經》,鬼谷子並沒對他怎麼樣,只是罰他和其他弟子一樣,不能再隨便進出凌雲閣。但這丟《陰符經》的事,對恆兒來說,卻是深感內疚。

恆兒不能象以前一樣任意進入凌雲閣,那就得和其他師兄一起練武。又因鬼谷子要經常進玉修房修練,沒太多的時間教他學地些初級的武功,他就讓恆兒跟大師兄劉大海一起邊練邊學,鬼谷子有時在旁指點指點。

這天,恆兒一人在練場上練武,邢行芬來到了他的身旁。

“師弟,今天怎麼你一人在練?”

“大師兄有恙不能來。今天,你也知是師傅每月閉關靜修的日子,所以我只能一人練了。”

“師弟,你說,那《陰符經》就這麼沒了?”行芬乜著眼對他道。

“估計師傅還在查吧。”

“你說這《陰符經》最大的嫌疑是誰?”

“我不知道。”

“我可肯定你,這《陰符經》就在二師兄處。”

“你怎麼知道的?這《陰符經》裡面全是練武的基本功,二師兄應該練過,並過關了,他要這幹什麼?”

“你不知道,我們都只練過前面五節,後面全都沒練過,據說,後面的六至十節全是一些玄妙的練法,我們這道觀裡,除師傅練過外,誰都沒練過,你練過後面的幾節了?”

“師傅也說過,後幾節讓我不要練,我也就沒練。”

“這就對了,要說我們這道觀中的弟子,論武功應該是二師兄最好,就上次比武較量,大師兄就敗在二師兄的手下,為這件事,大師兄還曾偷偷的哭過呢。”

“那大師兄怎麼會輸給二師兄呢?”

“這主要是大師兄太聽師傅的話了,師傅叫他練什麼,他就練什麼,叫他怎樣練,他就怎樣練,從不敢越雷池一步。而二師兄則不一樣了,他表面上看起來很聽師傅的話,而實際上,他所學的武功已遠超越師傅所教了,你想一想,如真的比起武來,大師兄能不輸嗎?”

“噢。”恆兒經師姐這麼一說,馬上明白了師姐的意思,她是說師傅太古板、墨守成規了,不能因人施教。

“師弟,據二師兄說,他之所以能夠打敗大師兄,是因為他偷學了那《陰符經》的後面的禁學節,那他是怎麼偷學到的,我就不知道了。”

“這不可能,如他偷學了《陰符經》後禁學節,他與大師兄比武時,師傅會看出來的。”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陰符經》的後面的禁學節,是內陰功,產生的是元力,它不是外陽功,不是武技,是看不出來的。”

“噢,是這樣的。”恆兒很驚奇。

行芬停了一下,又道:“師弟呀,不妨我告訴你,想當初,師傅教我們基本功法時,我們根本沒見過《陰符經》,只知這學武的基本功法來之於《陰符經》,你想一想,二師兄見到了這《陰符經》,他能不饞麼?師傅讓你拿在手裡看《陰符經》,真是破例了,難道你還不知道?“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