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七虎聞言,也不再爭,便撥馬回陣了。

海摩柯對城樓上的武自成道:“喂!小子,你不是說要跟你海爺爺過過招嗎?還不開城出關,上馬一戰?!”

武自成見海摩柯果然來了,心中也是一喜,道:“你等著,我這就下來會會你!”

不過,武自成能從天龍國那麼多優秀的年輕將領中脫穎而出,成為寒門四傑之一,自然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他一邊想要跟海摩柯過過招,另一方面又擔心對方使詐,便吩咐手下副將道:“我去與那廝陣鬥一番,你叫人盯住陣腳,若是對方有什麼異動,就開弓放弩,將他們射退,決不能讓他們靠近城門!”

副將聞言,忙道:“將軍放心,末將一定盯緊陣腳!”

武自成安排好了一切,這才安心,騎了自己的寶馬大青龍,揮舞著鐵矛從城**來了,而他身後計程車卒也不簡單,配備強弓鐵盾,扎穩陣腳,豎起旗幟,看這軍容,倒是有點名將之風。

海摩柯可不在意這些,大喇喇道:“武自成,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就吃爺爺一鏜!”

胡音剛落,海摩柯便揮舞著自己的牛頭月鏜,直奔武自成而來!武自成一看海摩柯的體型,以及手中的武器,絲毫不敢大意,緊了緊手中的鐵矛便迎了上來!兩人第一回合比了比力氣,兩匹馬擦肩而過時,雙方都察覺到了對方的氣力驚人!

“好本事,竟能硬抗我這一鏜,你也算是個人才了!”

“好漢子,這一鏜的力氣,竟能震得老子虎口發麻,哈哈,再來!”

看著兩人你來我往,鬥得正酣,牧天狼反而不想出手了。其實從武自成下了城樓之後,他跟牧天狼之間的這個距離,已經足夠牧天狼御劍殺他了,但是看到武自成也算是一條漢子,牧天狼竟然有點下不去手。

景翊倒是不急,反正他覺得牧天狼這種改變,並不是壞事兒。

可其他人就不這麼想了,他們紛紛看向牧天狼,因為眾人中,能夠御飛劍取武自成這種高手性命的,也就牧天狼和蕭南縱了。

蕭南縱將手中的廣陵槍一抖,甩出幾個槍花,道:“既然天狼猶豫,不忍下手,那就讓我來吧!”說完,他手中的廣陵槍就要直奔武自成而去,但是牧天狼卻將血獄一揮,攔下了蕭南縱。

“蕭叔父莫急,我想到個法子,說不定可以兵不血刃拿下達州城。”

眾人一聽,原來牧天狼是有了新的想法,並不是下不去手,頓時覺得,這才對嘛!牧天狼會下不去手殺人?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麼!

景翊看了一眼牧天狼,道:“你不會是想將他活捉吧?我看就算將他活捉,也未必可以威脅城上計程車兵投降,這些可都是餘化龍的心腹,他們是不會輕易投降的。而且,這個武自成也不是那種你活捉了他,他就會乖乖聽你話的人。”

牧天狼道:“我並沒有打算將他活捉,然後逼他就範,而是想借用一下他的身份。有了武自成的身份,我們就可以在蜀地來去自如,不是嗎?”

眾人聽了牧天狼的話,都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個什麼意思啊?

牧天狼緊接著道:“所以,我現在需要讓武自成消失在城上士兵的眼中,時間不需要多,片刻足夠!鳴金收兵!”

雖然不懂牧天狼是什麼意思,但是裴七虎還是照辦了,對身後計程車兵道:“鳴金!”

海摩柯聽到自家陣中鳴金,也不再纏鬥,逼退武自成後,便撥馬回陣了。

“怎麼回事兒?怎麼突然鳴金了?我還打算將他陣斬,出口惡氣呢!奶奶的,這小子竟然不將咱海某人放在眼裡!”海摩柯剛剛回到本陣,就開始責問為何突然收兵。

牧天狼將海摩柯叫到一旁,道:“海將軍,一會兒你只許敗,不許勝,引著武自成去追你,等他消失在城上士兵們的視野中後,我自有安排!”

“啊?!只許敗,不許勝?這是個什麼打法?”

牧天狼將血獄丟給一旁的景翊,道:“海將軍就不要問這麼多了,照我說的做就是了,反正現在這個武自成還不能死!左尤英,你隨我來,我們去前面等他們。”

說完,牧天狼便帶著左尤英,往一旁的小道去了。

海摩柯無奈,只好重新打馬去叫陣,只是他心中不由得嘀咕,只許敗,不許勝,這我該怎麼打啊……

景翊與易風行這些知道左尤英手段的人,差不多都懂了牧天狼的意思,但是賀天放等人還是一臉懵逼,不知道牧天狼到底要出什麼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