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魯達也被虞曉曉一鞭纏住了脖頸,虞曉曉隨後飛身而來,雙腳踢中魯達的後心,手中的鋼鞭勒住魯達的脖子,將身子斜在半空,手中猛一用力,便定格了這個畫面!

虞曉曉要活活勒死魯達!

魯達遭受虞曉曉地飛踹,本就喉嚨一甜,有些湧出,現在猛地被軟鞭勒住,喉嚨中的鮮血順著氣管流了下去……魯達很想呼吸,但是他吸不上氣,被嗆地很想咳嗽,但又咳不出來……

魯達面色漲紅,兩眼鼓出,眼球上佈滿了血絲,眼看就要命隕當場!

然而,地上的武松就好似永遠不會倒下一般!只見平躺著的他像喝醉了酒一般,膝蓋微曲,雙腳穩穩地著地,然後整個身子竟然直挺挺地站了起來!

隨後,腳下微一挪動,身子下彎,像甩出酒罈子一般,將一具屍體甩向了虞曉曉!那屍體,正是黑葵。

虞曉曉慌忙躲閃,手上的鋼鞭一鬆,魯達再次能夠呼吸,但他也很快就被嗆得猛烈咳嗽起來!越是咳嗽,就越要吸氣;越是吸氣,就越想咳嗽!咳著咳著,竟連內臟都咳了出來……

武松赤手空拳,和虞曉曉糾纏在一起,但虞曉曉卻不跟武松正面交鋒,因為她知道武松不過是迴光返照,強提著一口氣,憑藉著驚人的意志在戰鬥,只要自己拖一會兒,武松自然會倒下……

虞曉曉猜的一點也沒錯。

當武松在場中耍完自己最後一套醉拳之後,他便仰面倒下了,再也沒有起來……

魯達看著死去的二弟與三弟,道:“老和尚說,識自本心,見自本性,一意為善未為善,無心向佛才成佛,原來如此……今日方知我是我。”

只見魯達猛地盤膝而坐,再也沒有呼吸半分,再也沒有咳嗽半聲,雙手合十,安靜睡去……

餘線娘看著盤坐在地的魯達,收起了鞭子,回到了楚妃身旁,她見牧天狼長劍在手,殺意凜然,不敢大意。畢竟楚妃才是大楚復興的關鍵。

四鬼不再去追天鵬,只是守在楚妃身旁,而餘線娘也不敢輕舉妄動,她怕了牧天狼……

朱天鵬看這些人不動,他便來到牧天狼身旁,道:“將軍,你究竟怎麼了?我要怎樣才能讓你恢復戰力?”

牧天狼道:“沒用的,你若是真想幫我,現在就走!如今在這裡,只有你能走的掉!”

可朱天鵬卻沒有說話,而是猛地背起了牧天狼,道:“我不能救你,但賞金樓的韓昭兒肯定能救你!我這就帶你去逃出去!”

看到朱天鵬背起了牧天狼,一溜煙往外跑去,楚妃這邊著急了,忙道:“快去攔下他們!如今他們知道了我們的秘密,絕對不能允許有一個活口從這修緣堡出去!”

平江四鬼聞言,連忙殺了出來!他們自然是要攔下揹著牧天狼的天鵬。

但是朱天鵬這個臨時想到的主意,卻讓狂獅等人看到了希望,狂獅怒吼道:“攔住他們!爭取時間,讓天鵬帶著將軍退走!”

但是狂獅剛剛說完話,就再次被鬼魅的峨眉刺刺中!好在狂獅躲閃及時,才沒有被刺中要害。但此刻的狂獅已經是傷痕累累了……狂獅清楚地知道鬼魅的手段,當年的梁家堡,就是在鬼魅這種詭異的手段中,被滅了滿門。

狂獅再次閉上了眼,他在等機會,等一個一擊必殺的機會!

平江四鬼追了出來,寒蠍溫文保和靈駒趙景瑞距離他們最近,他們二人知道朱天鵬想去密道,所以他們猛攻幾招,擊退熊氏兄弟,然後擋在了平江四鬼的身前。他們要替朱天鵬逃走,爭取時間!

可是牧天狼卻道:“沒用的,放下我吧,逃是沒有機會的……既然你們都不願獨活,那就一起死吧!我不想死在逃亡的路上。”

但是,聽了牧天狼的話,朱天鵬卻小聲道:“將軍,有機會的,我們已經找到了狂獅所說的密道,就在後院的假山下面!我帶你逃走,有機會的,有機會的……”

牧天狼猛地一掙扎,從朱天鵬的背上翻滾下來,隨後就一劍挑開了平江四鬼刺向寒蠍的彎刀!緊接著,牧天狼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只要牧天狼調動內息,他勢必會造成真氣逆流,但是他方才若是不出手,寒蠍肯定就完了……

牧天狼終於下定了決心,道:“天鵬,你若是……若是當真不走,那就……和我一起戰下去吧!我,是不會逃的。”

朱天鵬也是沒法子了,他也不再堅持,手中的軟劍再次出現,道:“將軍,你說,我該怎麼殺!我……我不是他們的對手……”

而熊氏弟兄二人也再次殺了過來,靈駒趙景瑞對寒蠍道:“溫文保,你也知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了,當初你的武藝和功勳都比不上我,明明我才應該是第八個親兵,卻被你這傢伙撿了個漏!”

寒蠍卻是裂嘴一笑,道:“嘿嘿,老子命好,你管不著!”

趙景瑞道:“想讓老子看得起你話,就在我之前殺了這金刀門的雜碎!怎樣,敢不敢?”

溫文保道:“有何不敢!趙景瑞,你這狗眼看人低的混球就睜大眼睛看好了,看看爺爺我是怎麼殺掉這小熊崽子的!你啊,永遠都是第九!”

說完,溫文保手中的長刀便揮向了熊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