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六七章 非她不娶(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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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月和行雲一樣,自幼長在相府,已將“忠誠”二字銘記於心,無論如何都不肯離主子而去。
行雲留在上京替他主子守著府邸,如今流月追來,也不肯就此分別,任誰都勉強不了。
梅蕭仁遂問:“清清呢?”
李清清往後退了兩步,縮到流月身後,扶著流月的胳膊,略帶靦腆地說:“我和流月一起。”
流月對梅蕭仁拱手,“還請夫人准許我繼續照顧清清。”
梅蕭仁故意打趣:“我說了不算,你得去宣州問問李大人的意思,但是他脾氣可倔,不好說話。”
流月看向李清清,小聲問:“是嗎?”
李清清仍挽著他的胳膊不放,點了點頭。
梅蕭仁忍俊不禁,二人的舉動和言辭意味著什麼,她和楚鈺心照不宣,各自上馬,帶著流月和清清一同啟程。
路上梅蕭仁聽流月說起了他們離開上京城後的事,那時清清病重,她派去的人在城郊山腳下找到了一個村子讓清清休息,為了不引人注目,流月支走了他們,獨自留下陪清清養病。
村子裡有人略懂醫術,清清休養幾日後病情有所好轉,但是禁軍搜查得緊,他們不能久留,流月就帶著清清一路東躲西藏,躲得離上京越來越遠。
等他們得知上京城的風波已經平息時,她和楚鈺已經啟程離京,他們便馬不停蹄地往東追來,直到現在才追上。
當梅蕭仁旁敲側擊地問起,他們為什麼會到今日這般難捨難分時,流月說是清清醒了,他開玩笑似的問清清這筆賬該怎麼算,清清說以身相許。
而清清說是流月非要和她算賬,說什麼救命之恩非同小可,逼得她一急,就脫口接了句以身相許。
梅蕭仁聽兩人拌嘴聽得正起勁,有人在旁邊雲淡風輕地說了句:“這話聽著倒是耳熟。”
顧楚鈺剛說完就捱了一記眼刀,他唇邊帶笑,牽起她的手,雙騎並轡,往江南而去。
大雪如絮,千里冰封。
宣州城門在風雪之中若隱若現。
梅蕭仁與顧楚鈺騎著馬,迎著寒風走近,見幾人正在城門外,似已冒雪等待他們多時。
“小鈺兒,你可讓我好等。”衛疏影第一個迎上前來。
朱小貞跟在後面,走到梅蕭仁的馬旁,望著她笑說:“妹子,上次見你還是個男人呢。”又撫了撫馬鬃,欣然喟嘆,“這樣也好,我多了個伴兒。”
梅蕭仁沉眼笑了笑。自衛大學士與衛夫人和離後,衛夫人就已軍營為家,再也沒回過上京。本以為衛夫人已經擱下了這段情,但在危急關頭,衛夫人仍掛心著大學士。
如今大學士和衛夫人這般和睦,想來什麼心結都已經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