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處,但也沒有亂到真的可以給錢就上的地步,尤其還是眼前這種她看都不會看一眼的憨比!

“你說什麼啊?”

馮凌昀皺著眉頭,“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我只是把你當成朋友。”

朋友?

蔚十一看了一眼馮凌昀,諷刺地笑了笑,此時正好一輛計程車經過,她伸手招了招,車停下,她上車,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

安欣心理諮詢工作室。

“十一,你應該接受治療了。”

蔚十一低著頭她正在認真地拆解一根鋼筆。

“我沒病。”她抬頭看了一眼桌子對面的心理醫生——安欣。

“十一,我不是那個意思,剛才你的檢查報告出來了,資料不是很好,你最近情緒波動好像有點大。”

“嗯,但是資料說明不了什麼,你不能僅憑這個就斷定我是個神經病吧。”

蔚十一繼續拆著鋼筆。

安欣看了一眼桌上那些七零敗落的小零件嘆嘆氣:“十一,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擔心你。”

“我知道,我沒事。”

“沒事?你手上的疤痕又比以前多了,這叫沒事嗎?還有,剛才你在做檢測熟睡的時候神經系統一直都是緊繃的,你知不知道再這樣下去...”

“我知道,你放心,我會治療的,但不是現在,好了,我答應你的檢查已經做了,我先走了。”

蔚十一動作麻利地將那些被拆解掉的鋼筆組裝完成推到安欣面前,“安老師,完璧歸趙。”

說完,她起身離開。

看著蔚十一離去的背影,安欣無奈地嘆了嘆氣。

“...”

安欣原是九洲大學的一名心理學老師,也是她最早發現蔚十一性格有缺陷的,那時候她就一心想要拯救這個女孩,於是這些年她總是給她做一些心理輔導以及要求她按時過來檢查。

在後來的接觸中,安欣也能陸陸續續知道一些關於蔚十一的事。

她總想盡自己努力為這個可憐的女孩做點什麼,可是蔚十一太封閉了,許是從小到大碰到太多荊棘,以至於她現在完全把自己封閉了起來。

安欣嘆嘆氣,看著桌上那隻被鋼筆,眉頭緊緊蹙在了一起。

*

從安欣的心理諮詢室出來之後,蔚十一遊走在大街上,最近這一段時間她都在醞釀接下來她到底要如何處理自己與肖欽予,還有肖欽洲之間的關係。

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還是黑瞎子扭身來個大反撲?

蔚十一想了很久,她覺得自己實在沒有理由去說服自己原諒肖欽予和肖欽洲,再說了,蔚藍也沒得到懲罰,她就這麼算了,那之前挨的打,還有失去的貞操不都是她活該了?

不行,絕對不行。

蔚十一將羽絨服的拉鍊拉高,半張臉縮排領子裡,眼裡露出一抹狠厲,遊戲正式開始...

*

蔚十一買了一袋貓糧,然後直接去了肖欽予的家,這一路上她都很小心,因為她知道蔚藍在監視她。

敲了兩聲,門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