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事。

或許要不了多久,周朗身邊就有人陪了。

帶著這樣模糊的意識,我勉強睡了個好覺。

只是腦子休息夠了,醒來的時候,身體卻是軟綿綿的使不上勁。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虛弱,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般,連動一下身體都很是費勁。

好在今天也沒課,我就地在沙發上躺了一個多小時,才總算是緩了過來。

或許,這就是周朗所說的副作用吧。希望養魂的日子不會太久,不然我拖著這虛弱的身體,怕是啥都幹不了。

接下來,我每天晚上,都會聽到腦海裡段舒蔓的聲音在呼喊著周朗的名字。早上醒來的時候,也都是全身被掏空的虛弱模樣。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星期左右。

期間,我不止一次地打過周朗和蕭昱澤的電話,卻是怎麼都聯絡不上。

我越來越擔心了。

想起來這兩人都說過只要我有危險,會第一時間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看著手腕處的手鍊,腦子裡有了個冒險的想法。

是不是,要給自己製造點危險,才能讓他們出現了?

不過我也是個愛惜生命的人,要讓自己有危險,卻不能真的讓自己處於危險中。所以不能去接觸危險的人,只能自己給自己製造點危險。

想了想之後,我有了個不成熟的想法。

或許,可以試試上吊。

很快,我就將一切準備就緒。當然,手裡還拿上了把刀子。

這樣的話,哪怕等會兒周朗和蕭昱澤都沒出現,我也能割斷繩子自救。

說做就做,我搭上板凳,將自己的頭放在了繩索上面,之後一咬牙,便將凳子給踢掉了。

很快,窒息的感覺就將我包圍。我一直忍著,不到最後一刻堅決不割繩子。

忍了大概又十幾秒之後,我覺得意識好像有些模糊了,連忙是舉起手裡的刀,準備割斷繩子。

但我沒想到,我現在會虛弱成這個樣子,一使勁,繩子沒割斷,倒是讓手裡的刀飛了出去。

我的天!

我不會這樣把自己作死了吧?

接下來的時間,我沒空多思考,只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睛也逐漸要閉上。

就在我以為,我就要這樣掛了的時候,繩子忽的一鬆,我直接掉在了地上墊著的厚厚毛毯上。

眼前,也出現了個人影,

我甩甩頭,瞪大眼睛看向了眼前的人。

很陌生。

不是蕭昱澤,也不是周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