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只是現在嘛,我覺得還不是時候。”周朗目光沉了沉,揚了揚下巴道:“行了別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了,我們還是先去做正事要緊。不然你這三四天的假期,怕是不夠用。”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我只能是壓下心中的好奇,點點頭道:“那我們去哪裡?”

“就在那邊。”周朗指了指和蕭昱澤離去方向完全相反的一邊,“數千年前,那裡也是苗寨的一部分。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有少數人分離了出去,發展成了新的分支,在苗蠱的基礎下,創立了現在的九巫門。”

“九巫門?”

這個全然一新的名詞,讓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苗寨啊蠱術這些我在電視或者書上還是見過,但這個九巫門,真的是聞所未聞。

“九巫門學習的是用蠱蟲施展巫術,因為在裡面夾雜了暗黑的禁術,當年才會被趕出苗寨。但也因為用了禁術的原因,巫師才比蠱師更加厲害。在苗疆關於禁術的書千年前都被燒燬了,常俊偉不可能是在苗寨內學到禁術的。所以我懷疑,他的禁術和九巫門有關。或許,去九巫門能找到關於常俊偉的訊息。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就算他們不知道常俊偉的訊息,有個忙,一定能幫我。”

“師兄我可以不去了嗎?我可是百忙之中才抽出空來救你的。現在你也沒事了,我可以先回去忙我的事情了吧。”張一白乾笑了兩聲,對著周朗說道。

忙?

還真有點,估計是想趕下一場麻將吧。

我撇撇嘴,沒拆穿張一白。

但做為他的師兄,周朗可是一點情面都不留給他。

“你是真有事情,還是丟人丟大發沒臉去?虧你一把年紀了,連一個十歲的巫師都比不過,帶你去我也嫌丟人,你還是回去打你的麻將吧。”

“你怎麼知道我要回去打麻將?”張一白有些心虛地開口道。

“這個嘛,秘密。”

周朗故作神秘地眨眨眼,不再搭理張一白,帶著我往九巫門那邊去了。

路上,我問周朗道:“張一白真的連個十歲的巫師都打不過?”

“還能有假?”張一白撇撇嘴,沒好氣地說道:“不過呢,也不能怪他太弱,畢竟他這個水平,在外面混吃混喝還是完全夠的。只能說這個九巫門的人,能力太過於超群,不然你以為禁術這東西是禁著玩的嗎?就是因為殺傷力大又太慘無人道,才會被列為禁術。就之前你們學校那個三魂七魄都不見了的男屍,我懷疑就和九巫門的禁術有關,而且還是最高階別的那種。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想,還不能確認。”

我點頭,雖說還沒進到九巫門,但在心裡,已經對這個地方生出了一種恐懼。

“這個九巫門裡麵人多嗎?要是等會兒打起來,你能應付得來嗎?”雖說相信周朗,但涉及到我的安危,我還是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

“三五個的話,應該不是問題。但要是碰到他們一起上,也就夠我們死個十次八次的吧。”

我剛剛還在往前走的腳步,頓時就停了下來。

“你看你這貪生怕死的樣子,我又沒說要正面硬剛。這次去九巫門,本來我就是要偷偷去。他們最高階的禁術,也不是誰都能接觸的。聽說藏在九巫門的禁地沉淵林中,只有身份最尊貴的大巫師才能進去。今晚,我打算偷偷潛進去,看能不能找到我想要的秘密。”

搞了半天,是去做賊!

我尷尬地笑了笑,看著周朗道:“去做賊這種高難度的事情,帶我去的話不是拖後腿嗎?張一白再怎麼不濟,也要比我強吧。”

“你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