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能施展法術?

那剛剛蕭昱澤是怎麼突然把這裡變得這麼亮的?我很是不解地看向了蕭昱澤,愈發覺得他真的比我想象中還要深不可測。

但願這個男人對我沒有敵意吧,不然我真是夾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周朗不說還好,一說段越似乎才反應過來自己抓周朗來的目的,對著身後的人說道:“別管他願不願意了,直接給我綁著去!給他點薄面,還真以為我不敢把他怎麼樣了!”

段越話音落下,身後四個大漢便大步上前,將周朗的牢房門開啟,把他給帶了出來,半推半拖地把他往門口帶。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腳步真的是有些虛浮。看來這迷香和麻藥的效果很是強勁,不然依著他的性子,也不至於在這裡坐以待斃吧。

段越剛想離開,忽的轉頭看了看我和蕭昱澤。

“你們兩個是他的朋友吧。這大喜的日子,也上去喝杯喜酒吧。之前的事情就算是我怠慢了,喝杯喜酒就當作是我賠罪了。”

說完,將我和蕭昱澤的牢房門也開啟,把我們請了出來,跟著一起上了地面。

段越的家裡張燈結綵,到處都貼滿了紅紅的喜字,看起來很是喜慶。

不過在這裡,我還是聞到了和地牢裡一樣的香味。

我就說這個段越怎麼這麼放心把我們帶上來,不怕我們砸場子,原來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不過這迷香對他剛剛驅動蠱蟲沒有影響,也不知道是有解藥,還是這煉蠱算不得法術。

上來之後,周朗就被帶到房間裡面。

出來的時候,已經被換上了一身紅色的新郎服。

身後,依舊是跟著剛剛那四個魁梧的大漢。想跑,大概是不可能的了。

這打扮,還挺傳統的,很符合苗寨古樸的民風。

“不錯嘛,還挺帥的。”我對著周朗打趣道。

他臉色陰沉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你現在就是在看熱鬧吧。”

“剛剛我以為自己要死在斷腸蠱手裡的時候,你不也在看熱鬧嗎?”我撇撇嘴回道,隨即壓低聲音問他:“不過結婚這種事,你一個大男人也不吃虧啊?難道他妹妹長得很醜?”

周朗搖頭,一臉無奈地說道:“漂亮是漂亮,但就是不能娶啊!”

“為什麼?”我更不懂了。

周朗正要說話,門口有人喊道:“吉時已到,拜堂!”

我好奇地看向門口,見到進來的人時,頓時驚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