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漂亮,頭上淡粉絲巾攬著水潤長髮,長長的眼睫毛中,一雙深幽水靈大眼睛,透著勾魂的嫵媚,大臉白嫩而光亮,嘴巴彷彿是成熟的香梨,很不得想咬上一口。

看她這件合身的印花絲袍,帶子絲絛緊束著腰,前胸凸著兩座緊嘟的雙峰,讓人慾想探個究竟。單于手放到水裡一動不動地瞧著她。

美女的手故意碰了下單于,甜膩地笑了。單于忙瞧盆子洗起手來。

衛律瞧在眼裡,對男伺說:“衛子,持水盆。非瑪,你給單于拿布巾!”

美女非瑪把水盆遞給男伺,自己拿起布巾給單于擦手,單于著抓住她粉嫩軟綿的手,一起坐在了幾前。

單于看看周圍喊著:“右校王!”

韓玉林門外進來:“稟單于,右校王方便去了!”

衛律忙吩咐手下:“衛裡,去給右校王他們在賬房另擺一席!”

按理說,單于探望了這裡,就該到別處去了。可他卻沒有

走的意思。這裡有好肉好酒款待,特別是有美女非瑪伺候。

十天前,十七歲的非瑪和姐姐在哈拉和林街上買頭飾,

被經過的衛律瞧見。他差隨行衛子跟蹤到她家。原來他父親在哈

拉和林做生意,姐妹兩是來玩的。

得知情況,衛律親自出面,把軍隊裡的一些買品生意讓她家做,換來了美女非瑪來陪自己。可是閼氏在跟前,他不敢大膽造次,只讓她陪自己喝喝酒,還沒有敢在一起過夜。

其實,只要單于開心,衛律什麼都捨得的,一個女人算什麼。

頭一天,衛律軍人議事廳,精心地收拾一番,讓單于住下,並且叫非瑪陪伴。胡人的女子本就開放,特別是情竇初開的女子更是如此。

由於外出多日,沒有女人,狐鹿姑大單于已經迫不急待了。看她進來撲上前摟住她要親。她用力推開他,瞧著他問:“你多大年紀了?”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論年紀的!”

“你是單于,家裡有閼氏的。”

“你也可以做閼氏呀!”

“我要做你真正的閼氏!”她噘著嘴,撒著嬌說。

“只要你今夜裡讓我滿意,會的!”

“我咋樣,你才能滿意呢?”

“先脫了衣服。”

“不行!”

“我會讓你自動脫了的!”

“我不信!”她背靠著榻坐在地毯上。她本來不想來陪伴單于的,她明白自己沒有人身自由,衛律不會放過她的。跟了衛律,還不如更了年輕點的單于。

他坐在她身邊,手拉住她的手撫摸著,看她沒反對,把手伸進她的衣袍裡。胡人女子為騎馬方便,上身緊腰帶不穿內上衣,卻要穿長內褲甚至皮褲。再說她晚上把上下帶緊得緊緊的。

這小東西!他起身瞧著几上的大碗奶茶已經不燙了,他端起來,趁她低頭時,倒在她身上。

她生氣地站起抖衣袍,可是衣袍溼了貼在身上。她無奈接解開袍帶,他趁機拉下她的袍子把她扔在榻上,撕開她的內褲,山一樣的壓上去。

非瑪不甘心,她想掙脫,越是掙扎,越刺激得他瘋狂!他不但下面兇狠,上面同樣的兇狠。他瞧著她健康緊挺的雙峰,咬著一隻不放,疼得她哭喊著:“救命!”

這時候誰敢幹涉單于。衛律聽見也全當沒聽見。非瑪只得流著淚懇求說:“俺、俺、疼!你饒了俺吧!”

“誰叫你如此的誘人!”

不過,非瑪哭叫過後,單于嘴上輕柔了許多……他親著她,她漸漸覺得有點感覺了……

在後來的幾天裡,非瑪不再掙扎了,知道自己越掙扎,得道的越是痛苦。不過,她想,自己已經付出了就要想辦法得到想得到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