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忠他們那裡怎麼樣?”

種的地不少,他們那麼多人一年吃不完!可就要看今年莊稼長的情況了!”

“頭一年”,地裡的野草一定很多。夏天一到,要組織他們除草的!”

“到時候,我去督促他們。”

“你們自己的莊稼怎麼樣?”

“各家嚐到了甜頭,都在精心地照管著。”

“這就好!”他叮嚀說,“要是有啥問題,就過來!”

“吳大哥,我問你這鐵匠,犁地的鐵鏵你能做嗎?”

“這是用模子倒出來的,就是用泥土做成兩個一大一小的樣子,在大小的夾縫裡倒上鐵水做的。”他問,“你們?”

“我們想做不會!”

“有原料,拿到我們這裡來!”

半後晌,梅尕他們回來了。她吃過飯後走進騰虎咆他們住的房子,剛好居瑪一人在。她在灶房洗乾淨手,拎著小菜油罐子過來關上門。

“居瑪,脫了內褲躺在榻上,兩腿分開,雙腳撐起!”

居瑪照做。他左手拿著一小團羊毛,蘸上些菜油給右手抹上問:“你們兩個經常在一起嗎?”

居瑪說:“新婚在一起,我疼得受不了。他心疼我,就很少在一起了。實在是想了,我就硬是忍著疼痛,可是每次都流血,

下面好長都疼,好不了!”

“我給你檢查一下!”她檢查了她那地方,卻和姑娘時一樣從未動過。

她指著她的尿道問:“你們是在這裡生活嗎?”

“對呀!”

梅尕笑了說:“妹子,你們搞錯地方了!”

“是在這裡!”梅尕拉著她的手,讓她摸著感覺一下。居瑪紅著臉笑了。

梅尕說:“好了!幹那事,第一次有點疼,或許有點出血,是正常的,以後就不或疼了!”

“大姐,你、你把這、別告訴我男人!”居瑪害羞地。

“不會的!”

晚上,蠟燭燃著。他們夫妻兩躺在這溫暖的房子裡,騰虎咆說:“人家這房子很好的,咱們回家也按照這樣來收拾!”

“你想俺嗎?”女人問。

“俺怕你疼!”男人回答。

“阿嬸給俺看了,俺好多了!”

“真的?”男人驚喜地。

“不信,你試和一下!”

男人一聽這顧不得前奏就直接上身。女人握住男人的那,試著放在薩滿說的地方。男人狠勁塞進去,女人只覺得疼可能受得了。

隨著男人的運動,女人倒覺得很舒服,不由得自己也扭動開了……

俺真傻,笨死了,連著都不會……女人想著吭的笑了。

男人問:“你還疼嗎?”

“不過疼了!薩滿阿嬸給俺看好了!”

“那俺,要把你這兩年欠的拿回來!”

“只要你不有力氣!”

第二天,居瑪和騰虎咆睡到太陽昇起才起來。

娃娃們已經上課了,梅尕給他們留著早飯。她瞧著他們幸福的樣子,明白了夜裡一定很是和諧。看來,牧民們不懂這些還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