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去看妹妹

自己如今是兒女雙全的人,內心卻是高興和苦澀並存著。突然,懷裡的娃娃“嗯啊嗯啊”的哭了,他忙把娃娃放在妻子跟前卻不哭了,他不明白瞧著自己地胸前和雙手。

沮渠瞧著李陵微笑著說:“你是把娃娃抱得太緊,把她弄疼了!”

李陵尷尬地笑了。

於維爾蘭親暱地:“還不快叫廚房給大叔大嬸做吃的!”

沮渠忙說:“哎,得趕緊給爾蘭搞吃的,她剛生了娃娃,肚裡空餓!我們園子裡還有活計,告辭了!”

沮渠兩口子說著離著藥皮囊就走。

“大叔大嬸,吃了飯再走!”李陵忙攔住說。

“家裡太忙,病房裡還住有病人的!”他們硬是走了。

李陵朝著院子喊:“玉林!”

韓玉林端碗乳酪拿著兩個白麵饃饃灶房出來:“來了!我媳婦給大嫂把吃的早準備好了!”

跟著李陵來的五位青年護衛者,在下部落教胡人種地的同伴幫忙介紹下,也從下面部落找到了媳婦。

沮渠看衛律真的有了悔改之心,也就上心慢慢給其治病調養,經過整個一個春夏五個多月的醫治,衛律感到好多了,能騎馬了。

不過他還是沒有完全恢復,活動時間稍微一長,就睏乏周身疼痛。沮渠格爾說:“看來,要徹底的好,我還得親自到你出事地去做法驅魔!”

他關鍵是想去看看妹妹和蘇武一家,雖然李陵和於維爾蘭回來說他們過得不錯,他要親自到貝加爾海去看看才能放心。

衛律要派軍人護送,沮渠拒絕說:“人多,目標大!恐再發生啥事!”

衛律把他從丁零騎回的那匹馬讓給沮渠,並且讓他給主人帶了銀兩表示感謝,還說主人家見馬和銀子會幫助他的。

沮渠帶著李陵的護衛韓玉林和常會,在寒風中出發了。八天後半後晌,他們冒雪來到了蘇武的家。

沮渠兄妹兩一見面,都激動的淚流滿面。常會一見蘇武:流淚喊聲“大哥!”就泣不成聲了。

蘇武瞧著沮渠兄妹兩敘別後之事,把房間火塘裡柴架滿,拉著常會進灶房,邊煮肉篩酒,邊敘後來的事情。

劉勇義和吳勝一見韓玉林,興奮地你打我一下,我捶你一拳,高興地鬧了會兒,坐下敘說著各自的媳婦和家事。

第二天,沮渠格爾把衛律在丁零遭遇給蘇武說了,並且說了自己能來的原由。

“這傢伙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是自作自受!”蘇武風趣地,“不過,你這薩滿也夠意思,竟敢把衛大將軍給耍了!”

“看來他這回真的凹悔過做人了!”沮渠說。

“我看這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我平時不太騎馬,這次長途騎馬到這裡,還真的有些吃不消,還要去丁零,竟有些力不從心了!”他想和他們多待幾天,多說說話。

“我看這樣!”蘇武說,“這裡距丁零隻有三天的路程,讓這裡的兩個人和韓玉林常會他們一起去!”

“這能行嗎?”

“這有啥不行的!不就是搞迷信做法嗎,他們一定比你搞得好!”蘇武笑著說。

巨渠格爾哈哈笑了。他很佩服蘇武的,這事情按他的安排做,不會有錯的。

蘇武把他們四人叫到一起,如此這般地叮嚀了又叮嚀,最後說:“你們幾人都是經過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也都會動腦筋,我只是說個大概,你們要按照臨時情況來臨時對待!”

負責人劉勇義表態說:“大哥放心!這事情我們會看情況辦事的!”

晌午飯後,他們收拾好行囊,帶著帳篷吃用打馬啟程了。三天後的半後晌來到丁零。

這個鎮子一片破敗荒涼,兩家土豪穹樓立在稀疏破舊的牧人蓬帳中,街上人高的枯乾荒草隨風搖曳。王府燒過的跡象歷歷在目。

他們按照蘇武的安排放開馬,老馬識途回到了家。他們跟著到了那家人家,送上衛律謝銀說明來意,一來是感謝主人,前來還馬;二來是為那晚死的軍人做法消孽。

二十五六歲的主人騰虎咆問:“那夜裡借馬的人,是何人?”

劉勇義:“是你們的丁零王爺衛律!”

“俺的阿媽呀!怎的是他家的人要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