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皇上好!,好壞不分的好!睡覺!”她脫了衣服躺下。

他合衣躺在她身邊一動不動。她起來為他解著衣釦。

他氣惱的坐起來,對她瞪著眼睛:“幹什麼呀?”

“我給我的男人脫衣,不行嗎?”她理直氣壯地還是不停手。

瞧著她光健壯光溜的身子,他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撲倒女人壓在她的身上……這也或許是男人解除愁苦和煩惱的辦法……

他越瘋狂的進攻,她越感到痛快,他甚至亢奮地在她的肩頭咬了口,她都沒覺到疼痛……男人要把心中的痛恨,痛淋漓盡致地發洩出來……

一陣過後,他無力地躺在榻上。她親著他問:“你怎麼了?”

“我把痛苦全部發洩給你,你不痛苦嗎?”他無情地問。

“我很痛快,很願意為你分擔痛苦!”

“你們女人,跟男人不一樣!”他瞧都不瞧她說。

“只要,每天你能陪在我身邊,我們兩個需要是一樣的!”

“我知道你想男人!”

“哪、你不想女人嗎?”她微笑著,“我知道,像你這樣的男人,是不需要女人的!”

“誰說我不需要女人?”他摟過她親著又要。

她推他:“我不需要憤恨!”

“這這回是真的愛你!”

……

李陵從貝加爾海回來,要給且鞮侯大單于彙報此行的情況,他和妻子商量好彙報的內容後,一起面見單于。

且鞮侯單于躺在炕榻上休息,聽說李陵兩口子回來求見,立即起來召見。

他們給單于請過安後落座。

單于辭退左右問他們:“怎麼樣?”

李陵恭敬地:“啟稟叔王,效果不大!”

於維爾蘭接著說:“蘇武這人是一根筋,石頭腦袋!”

他知道蘇武是不會為匈奴所用的,讓李陵兩口子去的目的,是讓他們相見,給蘇武一個打擊。

你蘇武不是牛氣嗎,一個小小的使節不投降,可你們大漢的將軍卻投降了。你不為我出力,你們大漢有人為我出力。他笑了問侄女:“爾蘭,他們生活怎麼樣?”

“阿叔,您問誰呀?”她故意調皮地。

“梅尕不是去找蘇武了嗎!”

“原來、是你讓梅尕去找蘇武的!”

單于笑了,嗆得咳嗽起來。他是使節,不能讓他死的,給

他個女人這是讓他活下去的唯一。

於維爾蘭忙給他撫拍著後背,李陵上前攙扶他說:“請叔王休息吧!”

他們兩人告辭出來,在宮門外遇見衛律。衛律笑嘻嘻詰問:“駙馬和公主給單于請安了?”

“是!”於維爾蘭微笑地、“怎麼,軍師有何吩咐?”

“看你們孝順,我很欣慰!”他有點酸的意思。

“感謝!”李陵拉著妻子就走。

於維爾蘭走了幾步,回頭瞧了眼衛律已去的背影,生氣地:“這人很討厭!”

他雖然也很討厭衛律,不願意和這種人多說話。可是如今的自己和他有何區別,他已經不是過去的漢李陵了。他只是一味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