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近處一瞧,樹身是根根撐木,樹冠在上方連在一起,頂著厚厚的雪帽,且錯落有致,彷彿是座特大的穹樓。蘇貝兒不禁讚道:“哇,真美!”

李於興脫下皮袍鋪在雪地上。貝兒問:“你要幹什麼?”

他抱起她滾在袍上:“我時刻都想和你睡覺!”

貝爾也想和他一起,可是她瞧著興兒只穿著在家裡,穿的短薄皮衣皮褲說:“我怕你冷!”

“男人用力不會冷的!”他忙解著她的衣服。

她看他老解不開,主動脫下皮袍扔在腳下,解開胸前的衣釦。他瞧著她白嫩的渾實的胸脯,摟著她躺在皮袍上面,她拉著皮袍蓋在他們身上,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

他們這回有了經驗,女的在身下扭動著,男的騎在上面滿頭大汗地進攻著……

男人渾身發熱撩開蓋著皮袍,瞧著女人白嫩渾實的兩座小山峰,親著它們……刺激得女人也不顧矜持,痛快地嗯啊著,雙腿緊緊地纏住男人的腰身……

過了好大會兒,男人已經完事,拉著皮袍蓋上,親著女人的嘴唇,女人閉目呻吟、在享受著最後的的快樂。

忽然,“嗷”地一聲嚎叫。

男人一瞧,是隻骨瘦嶙峋的餓狼在林邊瞧著他們。他周身發抖

抱著女人躺著不敢動想,這傢伙要是撲上來怎麼辦……

貝兒也發現了狼的一雙眼睛死盯著他們,感覺到了於興的膽怕。草原上冬天的餓狼誰能不怕!可怕又什麼用?怕就得死,拼命一搏就

有活的可能。

她一動不動地盯著狼發著綠光的眼睛,準備著,只要它一動,

自己就奮不顧身地推開他起身,可它沒動,她也就不動,相持著……

突然,李於興想起,有次和吳阿叔在後坡樹林裡砍柴時,竄出了三隻餓狼,阿叔叫他們別害怕。他自己把皮衣毛朝外捆在頭上,

拿著斧子,哇哇呀呀呼喊著朝它們撲去,卻嚇得狼跑了……

他心靜了,悄悄對她說:“你靜靜地躺著,別動!”

男人輕輕把皮袍毛朝外裹在身上,拉著帽子戴在頭上。猛地起身,哇哇地朝狼撲去。狼當即一怔,卻轉身跑了。他卻嚇得站在那裡不會動了。

女人起來,收拾好內衣,穿好男人的皮袍,戴好皮帽,過來抱住他:“你、你這怎麼了?”

“我,我沒什麼,只是後怕!”

“狼走了!”

“我真怕它傷了你!”男人回想著剛才兩人那樣,狼要是知道他們是人類的話,撲上來兩個人的命就搭上了……他越想越後怕。

“你忘了,在我爸面前,咱兩個比試過武功,我打敗了你的!”貝兒說。

他眼前浮現出,三年前夏天,在門前的打麥場上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