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凱繼續道。

“我來告訴你吧,羅氏集團現在合適河海省排名前三的大集團!”

“產業遍佈各行各業,牛叉得很!羅家的人,是河海省最上層的社會貴族,我大伯這種職位的人,一年都見不到他們一次!你是誰啊,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裝?”

說完,鄒凱和他的老婆大笑了起來,笑聲裡神態中,都充滿了輕蔑譏諷之意。

“小夥子,你真的認識羅家的人嗎?如果不是真的話,我們就趕緊搬出去這間病房,等鄒院長和保衛處的人來,麻煩變大的。”農民工大叔的老婆擔心道,她擔心自己的兒子病情救治會被影響到,也擔心不畏強權站了出來的李初九,怕他的女朋友冷風的病情救治受影響,怕他被保衛處為難。

“是啊,忍一忍吧,算了。我們人微言輕的,命就是賤,鬥不過他們這些有權有勢有錢的人的。”農民工大叔嘆了一口氣說道,然後看向了病床上的他的兒子,滿眼都是無奈。

他決定了,讓出病房吧。

“小夥子,算了吧。”老奶奶把滿是老人斑和皺褶的手按在李初九的手背上,眼角留下了淚水,淚水在臉上的皺紋上爬著。

她也擔心李初九被保衛處的人打了。

最後她看向床上的她的老闆,眼睛裡也和農民工大叔一樣,滿是無奈。

“我真的認識羅家的人,人民醫院都是羅家的產業。你們放心吧,一會兒羅家的人就來了。我們不能順了他的意思,搬走。”李初九肯定地說道。

他真的認識羅家的人啊,而且還是家主掌權的兩個大人物。

可是他們都沒一個相信的。

就在這時,秋年帶了一個六十歲頭髮花白的老者進來。

秋年看見病房裡起了爭端,就把他給叫了過來。

聽說他是人民醫院裡最得人心的老醫生,算是德高望重的人,她覺得他應該能夠解決爭端的。

為了李初九,才來這裡工作不到一個月的她鼓起膽子去請他的。

老醫生果然是德高望重的人,一聽說這間病房有了矛盾,就急著和秋年趕了過來。

“原來是小凱啊,怎麼就吵起來了。”老醫師叫孫康,自從醫科大學畢業,就來了人民醫院,和鄒慶元是同一年進來的,而且兩人是老同學,曾經來往密切,當然認識鄒凱。

鄒慶元為了上位,經常想盡辦法打壓能力超強德高望重的他,可謂是人品極差極為勢利,他的侄子也不是個好東西。

但是他還是要問個清楚,知道來龍去脈,好公平公正地處理矛盾。

“滾!孫康叔叔,你算個屁啊,你問那麼多幹嘛?”鄒凱知道孫康被他的大伯搞了,現在只是一個科室主任而已,跟他大伯院長比起來,差遠了,所以完全不給面子,囂張得很。

“小凱,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的嘛……”孫康還想繼續處理矛盾。

但是又被鄒凱的一個字給打斷了:“滾!”

孫康實在沒辦法,就跟秋年,還有農民工大叔夫婦,和老奶奶他們詢問。

聽到最後,他怒了,指著鄒凱:“過分,你過分了!病人在我們醫院裡,無論有錢沒錢,都是病人,都是一樣的!你憑什麼讓先來的他們搬走,還要一個人獨霸病房!”

“就憑我是院長,醫院的院長,不可以嗎?”鄒慶元出現在病房門口,在孫康的背後,不念昔日同窗之誼和共事三十幾年的友情,冷漠說道。

他的背後是八個身高體重的保衛處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