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之後她才回過神來,同時微咬下唇,嬌怨道:

“不說罷了”

…………

清晨,半邊院子裡張燈結綵,還剩下些紅燈留在一邊。

沈放眼中恍然,如今已是十月初一,後日就是他與姜悅柔的婚期。

想至此,沈放心中惆悵:自己都還沒來得及看一番花花世界,就這麼結婚了!

殊不知他臉上的樂呵的笑容早就將他出賣了。

而他醒來的一事也很快就被一家子人知曉。

不大的堂屋裡,一屋人把沈放圍得水洩不通,欲要聽他解釋前幾日發生了何事。

只是沈放依舊那副無辜的表情,面對質問,皆一問三不知。

一家子只能就此作罷,雖然猜測沈放肯定隱藏了什麼,但是他們又沒有證據。

眼看就要辰時,沈知新撇了一眼兒子吩咐道:

“你在家準備和悅柔的婚事,衙司先不必去,我會和司首大人表明情況”

隨後匆匆趕往衙司當值。

對此沈放倒也樂意,只是也不知案情調查得如何了,有沒有找到兇手的線索。

畢竟過了這麼多天,他對於案子的進展他還是很關心的。

沈知新匆匆離去,根本沒來得急細問。

而一旁的姜離,一聽表弟今日不去衙司,急上前一把拽住沈放,開口道:

“正好,隨我一同去書齋!”

沈放昏迷的這段日子,一首《水調歌頭》已經從湯城一路相傳至京城,各方文儒大豪紛紛驚歎: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曠世之奇作!”

洛老先生三入沈家院子登門拜訪,無奈沈放遲遲未醒。

就連琴畫一絕的蘇雨嫣也來過沈家院子一回。

那一天姜離亦是歡喜亦是愁。

蘇雨嫣那天的眼神似乎有些兒不對,神采飛揚,眼角冒光。

姜離對此甚是擔憂,危機感上頭。

“好!”

沈放應下,身無瑣事,剛好去看看這間名滿湯城的書齋。

一拍既合,一對錶兄弟並肩出門。

而姜悅柔竟也欲出門。

玉人常年鮮少出門,畢竟這個世道也不怎麼太平,對此沈放免不得一問。

“羅家的宋姨娘有倆件衣裳的繡圖需改改,這不剛好又是菊花盛開之際,宋姨娘便邀我去羅家坐坐”

姜悅柔回道,心底多少有些暖意,以前的沈放只會暗地裡對自己做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對於這種事情從不關心。

他確實變了許多,少女心中低語。

“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