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又來了,都說了不要再這麼謙虛了。」馬場清埋怨道。

「對方可是被你嚇到都不敢承認是你做的呢!竟然改口說是一個拿個木刀的小子什麼的,笑死個人了!啊哈哈哈…」內藤笑得異常猖狂。

“不,真的不是我做的,一整個上午我也就只是出門去了趟超市買了點食材而已。”

馬場清輕笑一聲:「我懂你的意思,新田。是想說就只是在買菜的路上隨隨便便出手解決的嗎?」

「都不知道該說你是謙虛還是猖狂了呢。」內藤笑了笑,用著故作無奈的語氣開口,「還真就是彈指一揮間唄。」

“我本人都說了跟我沒有關係了……”

馬場清安慰道:「放心吧,誰也不會說是你做的了。攝像探頭也沒有捕捉到你的身影,我們對外也會說不是你做的了。這種事情只要我們自己心裡清楚就可以了,我相信其他組也都心裡有數的。」

“不,你誤解了我的意思,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了。”

這時,一旁坐在餐桌上的雛,指著電視上報道的新聞問向伊之助:“那個,是你做的嗎?”

聞聲,伊之助側過臉看向了電視上的畫面,在看到報道之後,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隨口答道:“誒,姑且算是吧。”

這時,一旁正在聽電話的新田在聽到伊之助的話後瞬間別過臉狂噴了一口,而後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喂!新田!你敢說那個事件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話說你咳個什麼啊?」內藤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咳咳咳咳,抱歉抱歉,只是一時有些噎住了而已。”新田連忙地致歉,而後回過頭瞥了一眼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餐桌上繼續吃著午餐的伊之助,“至於有沒有關係什麼的……我想大概…可能…或許…是有那麼一丟丟的關係了。”

「終於承認了嗎?哈哈哈哈,今天晚上老地點,給你舉辦慶功會!順便也商量一下,到底該怎麼接收那裡的地盤。」

在馬場清的大笑聲中,新田默默地掛掉了電話。

低著頭沉默了許久之後,新田才轉過身默默地走向了餐桌並重新坐下。

看著低著頭沉默,交叉著雙手,臉上看不出表情的新田,雛開口問道:“組裡怎麼了嗎?”

“不,沒什麼,”新田搖了搖頭,而後抬起頭來看向伊之助的同時面無表情地開口:“可以說了吧?你的真正的職業究竟是什麼?”

“啊?”伊之助疑惑一聲。

“你小子真的不是我(未來)的接班人嗎?!”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那麼,剛剛那個報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啊,你說那個啊,”伊之助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只是一場誤會而已了,我只是想問他們一些問題了。但是剛一進門,他們就拿著武器衝了過來,壓根不聽我解釋,那種情況下我也只能儘量自衛了。不過我有留手了,就只是讓他們暈過去而已了。”

“你是有超能力嗎?”新田一臉的無語。

“不,只是…”說著,伊之助突然想到了什麼,露出一個略顯心累的側身,“學過一點點的劍術而已……”

“真的假的?!只是學了一點點的劍術就可以做到那種程度嗎?!你學的是飛天御…”

“快閉嘴!大叔!”伊之助一把捂住了新田的嘴,“雖說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總覺得不能將那種東西給說出來。”

……

看著坐在玄關換鞋子的伊之助,新田隨口問道:“下午又要出去嗎?”

“啊,抱歉,想要調查的事情還差一點。”伊之助回過頭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看來還得繼續叨擾您一些時間了。”

“不,那個倒是沒關係。”新田搖了搖頭,而後回過頭看了一眼坐在雛身旁還在不斷地被雛問著關於那個劍與魔法世界的話題的小雛。

新田明顯地發現了,小雛小臉兒上透出的幾分淡淡失落。

新田接著說:“總之,晚上早點回來,有你的慶功會了。”

“嗯?”伊之助疑惑一聲,一臉的不明所以。

……

下午,伊之助並沒有去警察局,而是再一次地來到了新宿區,寄希望於尋找周遭的目擊者,希望能得到一些關於火災當日的詳細情況。

下午四點鐘,幾乎將火災地點附近所有的店鋪都詢問了一番的伊之助,站在火災現場——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的大樓前,捏著下巴細細地思索著。

【果然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就連附近的監控探頭也沒有任何人員出入這個地下室的跡象。不過這樣看來的話,當時裡邊確實有人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比如什麼非法實驗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