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伊之助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

“疼疼疼…”伊之助吸了一口涼氣,隨後掙扎著坐起身來,在看了一眼自己渾身上下纏滿的繃帶後,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沒想到我的人生中還會留下這樣的記憶……”

剛剛說罷,伊之助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轉過頭朝著門口的方向喊道:“雛!”

“不用擔心了,伊之助。”抱著盛滿水的木盆剛剛到來的新八唧,踏入門內笑著說:“雛醬沒事了,剛剛跟著姐姐她們去微笑酒吧了,銀桑跟土方桑以及西鄉夫人他們也在了。”

“沒事就好…”伊之助這才舒了一口氣,不過心中卻有些小小的失落:【明明分開了那麼久,第一時間卻不是陪在我身邊…】

新八唧就像是看穿了伊之助心中所想一樣,接著解釋道:“雛醬本來是想留在這裡的,但是姐姐她們都怕影響到你的休息,所以才勸說雛醬一起過去的。”

“原來是這樣啊……”伊之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話說真的已經沒問題了嗎?”新八唧放下木盆,關切的問道,“傷勢還是挺嚴重的,雖然沒有骨折,但是還是不要勉強比較好哦。”

“啊,雖然還是感覺有些疼,但是感覺沒什麼大問題了。”伊之助稍稍的握了握拳頭並活動了肩膀與脖子,“體力已經完全恢復了。”

“不過說起來今天真的吃了一驚呢,”新八唧微微的感慨道,“沒想到從來沒有握過劍的伊之助竟然可以擊中那個高杉桑。”

“只是運氣好了,”伊之助輕輕的嘆了一聲,“如果是真劍的話,我應該連第一回合都撐不過去。”

“但是已經很了不起了。”新八唧安慰道,“那種凌厲的動作以及反應速度就連我也不一定能做到呢。”

“是嗎…”伊之助有些不好意思的彎曲著食指撓了撓臉頰,而後起身站起,“算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我們也出發吧。”

“哎?不用再休息一會嗎?”

“啊,已經完全恢復了!”伊之助豎起一根大拇指的同時擠弄了一下眼睛。

【這小子…絕對不是普通人呢…】新八唧面無表情的心想道,【醫生說正常人沒有個三天都下不了地的,結果這傢伙一個白天竟然就恢復了…】

“而且事情已經結束了,也必須向坂田桑道歉了。”

伊之助一邊說一邊向著門外走去,在走到門口時停下取下了掛在牆上的自己的外套並穿在身上,而後側過臉看向了一旁的新八唧,露出了一臉直率而又陽光的笑容。

“其實銀桑沒有那麼介意了。”新八唧笑了笑回道。

“嘛,隨便了,”伊之助擺了擺手一臉隨意的說,“無論什麼樣的報復我都會接受了,至少在離開之前得把欠他的人情給還了。”

……

伊之助與新八唧還未踏進微笑酒吧的大門,便聽到了雛的歡笑聲以及銀時與土方的吵鬧聲。

伊之助與新八唧相視一笑,隨後同時邁進了微笑酒吧的大門。

“…你說什麼?!可惡天然卷!會吃那種貓糧的全世界也就只有你一個人了!”土方拽著銀時的衣領一臉不爽的嚷道。

“哈?!世界上也就只有你一個人喜歡吃那種狗糧了!”銀時臉上暴著青筋,毫不留情的反懟道。

“竟然敢說蛋黃醬是狗糧,想死嗎?!混蛋天然卷!”土方臉上瞬間爆起青筋。

“想死的是你才對吧!竟然敢說宇治銀時蓋飯是貓糧!做好覺悟了嗎?!”銀時不甘示弱的怒道。

“還是跟往常一模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