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羨陽不急不慢的笑了笑,他喝了口茶,看向蘇景浩,“蘇先生,剛才我們下車的時候,我看到你的酒店叫浩珞,有什麼特別的含義嗎?”雖然是法語,但是他一眼就認出了。

顧羨陽精通六國語言,發語難不倒他。浩珞這名字分明是蘇景浩和秦白珞名字的相結合而取的。

秦白珞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一聽顧羨陽問這個問題,她心一緊,其實她在看到酒店名字時,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畢竟是法文。但是聽顧羨陽這麼一說,她利馬就會意了。

見秦白珞略為緊張不安的瞅著自己,蘇景浩心領神略,搖搖頭,“你誤會了,其實呢我吧在F國那時候第一次開這個酒樓,我就在想,在F國的國土上,應該用點中國人的名字,而不是什麼洋名,所以我就這麼想了一個。後來酒店有兩個中/國人員都說這個名字不錯,我就引用了。”

蘇景浩說完又看向秦白珞,“珞珞,我用你的名字命酒樓的名,你不會怪我吧?”

秦白珞擺擺手,微笑,“不會的。我是你師妹嘛,呵呵。”

她在去拿浪花的路上還在想,這頓飯吃的膽顫心驚,顧羨陽和蘇景浩會不會打起來?但是看剛才的架勢,兩人敵對很深。

顧羨陽這時候站起來攬住秦白珞,“謝謝蘇先生的這頓飯。小珞,跟你的師兄打個招呼,我們就走吧。你離開公司好幾天了,告假期限快到了。”

“是嗎?我離開了幾天?才三天吧?”

“你還想告幾天假?我的公司可是很需要你這位特助,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呢。”顧羨陽說完,無視蘇景浩的存在,直接在秦白珞的鼻子上颳了一下。

秦白珞略為歉意的看向蘇景浩,“景浩哥,給你添麻煩了,那我們就先走了。你要的畫我給你放在這了,以後電聯。”

顧羨陽摟著秦白珞就要離開。

“珞珞!”

蘇景浩輕喊,兩人回頭,見他朝他們走了過來,走到秦白珞跟前輕輕的看著她,然後把靠在牆邊的畫拿了起來。

“珞珞,這幅畫當年是你臨走時忘記帶回國的,後來你說送給我。這些年有很多人都想買你這副畫,但是寓意至深,所以我沒有賣給任何買家,自己一直留著,現在我在把這浪花送給你,祝福你找到了幸福和自由。”

蘇景浩真誠的把畫遞到了秦白珞手上,秦白珞盯住蘇景浩的臉,有點哽咽,“景浩哥,謝謝你……你也要加油,早點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恩。”蘇景浩微笑著,帶著一抹苦笑。

直到他們上了車,秦白珞從窗外看到迅速被車掠過的蘇景浩,心裡五味陳雜,有些內疚。

顧羨陽雖然是摟著秦白珞,但臉色沒有來的時候那麼好,冷酷中帶著一絲冰冷。

秦白珞不時的朝顧羨陽瞥了幾眼,不知道怎麼開口。

“問吧,是不是想知道些事情。”

顧羨陽直接的丟了句,秦白珞一楞,抬起頭看著他的側臉,緊張的問,“我去畫廊的時候,你和景浩哥都聊了些什麼啊?

顧羨陽眼神深邃的睨視秦白珞幾秒,忽然淡淡菀爾一笑,“珞珞?我都沒有這麼親熱的叫過你。”

秦白珞感受到顧羨陽吃醋了,她輕鬆了一點,主動靠近他的懷裡,“原來顧大總裁是吃醋了啊!那是他叫習慣了嘛,以前覺得這樣叫比較親切。”

顧羨陽抿抿薄唇,又恢復了正色,“習慣?那是他,我一點都不習慣也不喜歡!”

秦白珞笑的更開了,看到顧羨陽連這個都吃醋,心裡美滋滋的,原來他這麼在意自己。

“老公,再怎麼喊也是師兄嘛,關係永遠不會變,一種稱呼而已啦,別不高興了,好嗎?”

顧羨陽見秦白珞這樣一說,他釋懷了一點,把她又朝懷裡擁緊了緊,“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不希望有我以外的人這樣稱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