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他那張帥得不似真人的臉,簡直性感的要死。

還沒等周且從這幅顏狗盛宴裡回過神,她的手忽地被人鉗住。下一秒,躺著的男人忽低翻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

“好摸嗎。”男人略轉了下眼,視線的餘光落在周且手上。

他嗓音本就很有磁性,又像是在砂紙上打磨過,略微有些發啞。

周且“啊”了一聲,反應過來顧非池的意思,嚇得立刻想縮回手,奈何手腕被他牢牢握著,掙脫不開半分。

“那個…那個…我沒想幹嘛,我想讓你起來把解酒湯喝了,但是你睡著,唔叫了好多遍都沒醒,我就是想叫你,沒其他意思,真的。”

顧非池依舊這麼看著她,也不說話。

摸不清大boss在想什麼,周且慫人壯膽,弱弱地沒話找話:“那個。你要是醒了,就去把…唔!”

眼前顧非池的臉突然放大,緊接著唇上一痛,周且不由得瞪大了眼,瞳孔也因為驚訝驟然收縮。

顧非池在…吻她?

可能說咬要比吻更貼切,他的動作實在算不上溫柔,跟平時的顧非池完全不似一個人。

他的動作像是裹挾了狂風巨浪,將周且這艘小舟打得飄搖擺動。顧非池今晚格外強勢霸道,周且被壓得喘不過氣,下意識地偏頭想躲,卻像是觸及到男人的逆鱗,他鉗住她的下巴,一把將偏移的位置固定好。

鋪天蓋地的窒息感湧來,周且因為呼吸不勻,好幾次都被嗆到,眼角的生理淚水被逼了出來,順著流入鬢角。

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周且憤憤盯著眼前那張臉,被這麼帥的狗啃,好像也不虧。而且按照她多月的經驗來看,被啃完後的第二天肯定還有錢拿。

這麼一想,被咬的痛楚瞬間減淡不少。

在顧非池不知道第幾次咬得她皺眉時,周且是真她媽覺得自己敬業。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她的嘴唇都因為擠壓摩擦發了麻。

“嘶。”她不自覺吸了下氣,從嗓子裡吐出幾聲嚶嚀。

像是感知到了她的不適,身上的人突然停下了動作。

勁瘦的手臂撐在她的兩側,顧非池略微抬起頭,半眯的眼盯著身下的人,他似乎極力地和酒精對抗,在看清她的面容後,身子又抬起了些。

壓力驟然褪去,視線頃刻開闊起來,緊接著,男人翻坐在另一邊,看向周且的目光裡帶著明顯的歉意:

“抱歉。”

周且搖搖頭,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沒關系。”

接著又問:“那個,你還好嗎?”

顧非池沒看她,他的眉頭依舊皺著,不耐煩地將領帶扯開:“沒事。”

見他不願多說,周且這麼站著也尷尬,索性找了個理由想開溜:“醒酒湯好像涼了,我再去重新熱一下。”

顧非池依舊沒看她,只輕生回了句:“嗯。”

端著碗出了門,周且站在原地呼了一大口氣:“金主爸爸今天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嘖嘖。”

她搖搖頭,得出結論道:“不開心的金主爸爸太嚇人了。”

等重新熱好湯端上樓時,顧非池又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