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王府,為何不能來?”雲澈平定心情,冷冷的說。蘇南錦白了她一眼,“好!你能來,這整個王府都是你的”哼,誰不知道是他的,何必強調,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炫富。

“你,昨天過得好嗎?”雲澈有些猶豫的開口,昨天一整天都不讓她出來,她應該很悶,很氣吧。蘇南錦狐疑的看向他,這王爺今早燒壞

腦子了吧?

一大早就出現在我房間門口,還問我好不好?這擱誰那能過得好啊,“呵,王爺你還知道關心我啊,”嘴裡滿滿的諷刺。她生氣也是應當的,“那本王今日起就可以需你出去了,但是,要出府的話一定要跟我彙報,更不能,隨意和別的男子出去。”

她和雲知棠的關係愈發的好,雲澈覺得,他們倆似乎比他這位夫君的關係還要好。算了,能出去就不錯了,我也好久沒去看周姨和孩子們了,不如這次就去看一下吧。“那我謝謝您了”蘇南錦看了一下天空,笑著說:“王爺,你起這麼早應該還沒吃早膳吧,沒事的話你就先去吃吧,嘿嘿!”

雲澈臉色不好看的皺了皺眉,“蘇南錦,你就那麼討厭本王,還迫不及待的趕本王走?”

蘇南錦生怕又惹這為陰晴不定的王爺生氣了,等下又要把她關起來了。擠出一個很好看的笑臉,“王爺,怎麼會呢?王爺你長得那麼那麼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我還求不得您多留一會呢!”

雲澈嘴角微微上揚,看向她,“既然如此,本王就滿足你。”說完,他就徑直的走了進去,坐下,“去把早膳拿過來,本王就在這裡用膳。”

蘇南錦氣的死死瞪著他,“我好歹也是王妃”你怎麼能吩咐我去幫你拿早膳。只是話還沒說完,後面也不知道什麼來了兩個丫鬟,微微鞠禮,道:“是,”就轉身離去了。

“哈?”蘇南錦看著那兩個丫鬟,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丟死人了。雲澈笑出了聲,“哼,王妃剛才是想說什麼啊?”

“啊,我剛才又說話嗎?興許是王爺你聽錯了,你的耳朵本來就不好使嘛,”那晚他冤枉她的時候還牢牢記得呢,想到了什麼,感覺雙手捂住嘴巴,眯起眼睛看著雲澈。

雲澈臉上沒有半點的不快,還是繼續笑著說:“哦?本王耳朵不好使,但是,這次本王可是聽到了哦。”蘇南錦放下手,走到他對面的板凳上坐了下來,笑著說:“王爺,我剛才是說,我好歹也是你的王妃,這種事不用麻煩下人們,我完全可以去幫你拿。”

轉移話題,呵,雲澈不再說話,往四周看了看。突然目光被後邊的窗戶旁看了過去,窗戶下面有一個香囊,那個他不陌生的香囊。上揚的嘴角慢慢放下,目光冷淡了許多。

蘇南錦看到他臉上的變化後,也趕緊往那邊看去,糟了,雲知棠的香囊怎麼又掉了,這下慘了。她急忙站起來解釋,“王爺,那個那個,那個只是,只是上次我在書房的時候撿到而已,我這尋思還沒找到機會還給他嗎,嘿嘿。”

雲澈也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蹲下去撿了起來,細細的看著那個香囊。要知道,這個香囊當初可是胡婕妤親手繡的,分別給了雲知棠,還有他一個,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繡的兩隻蝴蝶,笑了笑,也掏出了自己的那一個。

蘇南錦走到他身後,看到了雲澈拿出來的那隻香囊,與雲知棠的那隻差不多,也都是蝴蝶,但是繡工略有些粗糙,一看就知道就這個的人定是個不善於這些針線活的。

雲澈看著兩個香囊看了許久,他還記得,自己的母妃在她一出生時,就走了,把自己託付給還懷著一個月身孕的胡婕妤。胡婕妤對他很好,並沒有因為血緣關係什麼的而偏袒雲知棠,雲澈性子很冷,從小就這樣,與雲知棠的性格幾乎天差一別。

在他五歲的時候,才從其他妃子那裡知道自己並不是胡婕妤的親生兒子,自己的母妃早就在他一出生的時候就死了。也是自從那以後,他便不再喚胡婕妤為母妃了,但是胡婕妤還是很照顧顧他的。

在他八歲那年就出宮拜師學藝了,當他回來之時,卻沒看見雲知棠,只是知道,他去為胡婕妤守孝了。回來時的雲知棠看似還是像以前一樣,但是,卻讓他覺得,雲知棠身上有一種陌生感,但又好像還是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