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周斯也好心提醒她,低聲道:“小點聲,想被人知道你現在在洗手間裡做什麼?恩?”

“周斯也,你怕嗎?”

“我怕什麼?”周斯也笑了。

“你不怕的話,那我怕什麼呢?斯也哥哥,你這麼有膽子,我也願意跟你玩啊,你要不要來更刺激的?”

她甚至抬頭tian了下他的喉結,周斯也喉嚨吞嚥了幾下,肉眼可見的沉了臉,但是沒有說話,qingyu都染上了他英俊的面龐,雖然很快他又按捺住了,沒有被她拿捏住。

周斯也下一秒掐住她脖子,修長的骨節恰在她脖子上,隨時都有可能把她掐死,而姜歧笑,笑得很明顯,說:“周斯也,你真不行啊。”

“你他媽再說一次?”這種事可關乎到男人的尊嚴,尤其是周斯也,他這會沒喝酒,清醒得很,上次碰她,確實是跟他喝了酒有關係,但事後他酒醒了沒覺得後悔,甚至覺得這樣玩弄她也不錯,讓她難堪。

所以之後,他還找過她幾次,甚至半強迫她跟她做了。

姜歧哪裡玩得過他,自然只有承受的份了。

她請假跑去中城也是為了躲避他,他清楚,沒有著急去找她,也是知道她跑不遠,還是會回來的。

他很自信,也很篤定。

她每次遇到什麼事,都習慣跑路,跟鴕鳥一樣。

姜歧甚至不管外邊還有人,提高了嗓音,說:“斯也哥哥,你能不能行呀?討厭了啦,把人家堵在洗手間,要是被別人看到你欺負我,我還要不要臉呀?”

姜歧故意掐著嗓音說的,要臉?她早就沒臉了,還怕什麼,怕他周斯也?

笑話。

不就是比誰爛嗎?

她已經爛到骨子裡了,她也早就被他毀掉了,一乾二淨。

她現在真不怕,沒什麼好怕的。

外邊的人聽到了動靜,有人說了句:“什麼東西,誰在裡面?”

“不是吧?這麼不要臉?”

而周斯也的臉鐵青得不行,非常難看,因為姜歧還故意加上了他的名字,故意讓別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