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的女生自幾人背後響起。

墨鏡男看向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的顧以安,對方眼中一片清明,哪有半分中了迷幻藥的樣子,不禁將視線投向一直沒什麼存在感,在擺弄裝置的人:“麻桿?”

那個叫麻桿的人停下手裡除錯裝置的動作,臉帶疑惑的道:“虎哥,我那是最新一批貨,已經試驗過好幾次了,上次那個女學生你和斜眼不玩的挺好麼。”

墨鏡男也疑惑的看了眼老神在在的顧以安,看著女孩纖細的脖頸,好像一隻手就能掐斷一樣。

又看著蓄勢待發滿臉委屈的沒出息的斜眼,以及衣衫不整的曹婉柔道:“艹,管她是誰,先上了再說,醒著更有意思,我們手裡有影片,不怕她們以後告我們。”

說著墨鏡一摘便撲向顧以安。

顧以安站在原地一腳將其踹飛,邊拍著胸口邊道:“怪不得你戴著墨鏡,你這長得也太醜了吧,嗚嗚嗚嗚,我的眼睛被汙染了。我打洗你!”

“小娘們,你敢打我們老大,我跟你拼了。”

10分鐘之後....

四個醜的各有千秋的男人,鼻青臉腫地將手舉過頭頂,在顧以安面前跪成一排瑟瑟發抖。

“小妹,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和你可是無冤無仇的啊。”

“對啊對啊,這是我們第一次做壞事,平時都只是乾點收保護費的小活。”

“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平時我出門連螞蟻道不敢踩的,今天真的是個意外。我..我兒子他生病了啊,需要一大筆手術費,所以才和他們同流合汙,鋌而走險。女俠你就唸在我是初犯就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給你立長生牌位,每天三炷香不落。”

顧以安看著不停狡辯的墨鏡男、斜眼還有小矮子嘖嘖了兩聲:“你們幾個都不老實。”

幾人就見顧以安從兜裡掏啊掏,掏出一張黃符貼到了麻桿的身上:“來,我就信你說的話。”

麻桿懵逼了一瞬,在其他兄弟擠眉弄眼之下,本來想做下總結,然而開口卻是:“王小虎你可拉倒吧,你兒子估計早被你扔垃圾桶了,上次那個女學生不知道懷的是誰的種,你不是找了個小黑診所帶她打胎去了麼?

你帶過去的沒十個也有八個了吧。矮子你.....斜眼你.....”

麻桿越說越驚恐,在其他幾人殺人的視線中將四個人做的壞事都說了個遍。

“od boy。”顧以安滿意地誇讚了一句,麻桿回給她個恐懼的苦笑。

和幾人‘友好交流'了一會,顧以安看了眼已經將自己扭成個麻花的曹婉柔對四人道:“畢竟你們已經收了錢,不能不幹活白拿啊,做人要有職業道德,我就不耽誤你們為客戶奉上你們真心的服務了。”

顧以安走後,三人對視一眼,先是群毆了麻桿一頓,然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小矮子率先開口:“虎哥,這娘們有點邪門啊。”

虎哥心氣不順站起來渾身疼,忍不住嘶了一聲:“用你廢話,沒看這麼大動靜都沒人進來麼。還有麻桿,跟中了邪似的,啥事兒都往外禿嚕,簡直無差別攻擊。”

已經被揍得看不出本來面目的麻桿聞言含淚點著頭,想解釋幾句,然而開口就吐出幾顆沾著血的牙齒,本就抽象的臉更醜了。

“行了,趕緊的,我先上了,按順序一個一個來。”

“虎哥,包房時間這麼一耽擱,一個一個來不及了。”

“就你會玩兒,太猥瑣了,行,都一起吧。”

“嘿嘿嘿嘿”

隨著屋內此起彼伏的聲音,一邊被麻桿除錯好的機器滴的一下進入了工作狀態。

等到第二天各大網站都被一組圖片刷屏,網友開啟圖片就只見滿屏的馬賽克。

然而下面的評論清一色的求資源。

等到有觀看影片的網友回來時發現原博博主下面的評論蹭蹭的上漲。

風哥的小迷妹:【嗚嗚嗚嗚,我的眼睛不乾淨了,我要去看看我們風哥的照片洗洗眼睛。】

是鹿人不是路人:【毀三觀啊,我還以為是標題黨,沒想到博主還是婉約派。】

人生的最高理想是不勞而獲:【即使隔著馬賽克也能被醜哭,到底是哪個顏色小公司集齊了這麼幾個長相..有特色的抽象男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