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團隊是臨時的,可是一旦發生戰鬥,戰友之間也許看似舉手之勞的稍稍幫襯一二,說不定就能救下一條人命呢。

擺滿了各式食物的摺疊帳篷內外就像開了一場小小的沙龍,可以從那些苦逼勞作中的美國大兵們不時直起腰投過來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看出來,他們也想丟下手中的活兒,跑過來好好放鬆享受一下。

“沒想到你是徵召過來的!”

聊了一會兒,林默終於明白“尤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呢?應該也是接到了徵召令吧?”

“尤里”手中捧著半隻烤火雞,毫無軍人形象的扯下一條雞大腿塞給了身旁的林默。

林默毫不客氣地接過雞腿,三口兩口啃了個乾淨,搖了搖頭說道:“不,我是臨時工!”

萬惡的臨時工。

想必第三紀元入侵部隊一定恨死了這個打完收工,管自己拍拍屁股走人的無責任臨時工。

“臨時工?”

“尤里”眨巴著眼睛,表示無法理解這個詞。

“拿錢,幹活,背黑鍋!”

林默對自己在戰鬥序列中的位置作出了中肯的解釋。

“明白!”但是“尤里”依然卻將這個特殊工種當作了類似於僱傭兵的型別,他並不知道林默的真正本職和隸屬部隊,自然是信以為真。

能夠參加“深淵涅槃”的飛行員哪個不是拿命換錢的主兒,就連“尤里”自己也是這樣的“臨時工”。

“嗨,各位!下午好!”

一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林默和“尤里”的聊天。

“鷹王?!是你!”

林默騰地一下子站起身來,冷冷地看向對方。

這種場合,這種時間,可真是來者不善。

“什麼,鷹王?”

“尤里”楞了兩秒鐘,突然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半隻烤火雞扔了出去。

沒有火控系統,沒有導引模組,空騎士在地面上的遠距攻擊力將大打折扣,對方只是歪了歪腦袋,這半隻啃了沒幾口的火雞從邊上飛了過去。

除非是刻意掩護的需要,各國空軍中飛行代號重複的機率極低,“尤里”看林默的反應和表情就知道對方就是正主兒。

這可是生死大仇,當初在“深淵涅槃”的死亡團隊戰中,這個美國佬差點兒就幹掉了自己,現在突然看到對方,自然是如臨大敵般戒備起來。

扔出火雞後,他一把抄起了自己的摺疊圓凳,惡狠狠地盯住對方,大有風吹草動就大打出手的打算。

“好吧,好吧,我不是來打架的!”

“鷹王”戴維德.希德和身旁的另一位空軍上校連忙退後了一步,二對十四,結果毫無懸念,別說王牌ace,就是特階空騎士也一樣難免凶多吉少。

“極樂鳥”中隊的飛行員們看到自家隊長那副看到仇人般怒不可扼的模樣,立刻丟下了手上的食物飲料等東西,一個個摩拳擦掌,同仇敵愾的圍攏過來,將兩名陌生的美**人圍在中間。

混大這些澳大利亞本土的飛行員們之中,老毛子飛行員“泰米爾”似乎不是什麼善茬子,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不安份模樣。

酗酒打架,那是俄羅斯純爺們兒的傳統。

“哼,‘鷹王’,你是來幹什麼的?”

林默面色不善,這傢伙總是陰魂不散的追著自己,難道上次在東海的教訓還不夠嗎?!(未完待續……